“啪!”一回到公主府,刘嫖便大发雷霆:“真是一对好母女,竟然做事都是一样,早知如此真不该将他从淮南接回来!”
郭解道:“长公主此事不宜拖的太久,韩焉在牢中恐怕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本公主岂能不知道?皇帝下令抓的人,太后不发话谁敢放他出来?也真是的,咱们这位太后前几日对韩焉欣赏有加,怎么一转眼变的如此冷漠?”
陈须趴在矮榻上,一手扶着腰,屁股被打的不轻,天气也热只能露在外面免得溃烂:“韩焉办了一件蠢事,修成君的事情办的如此张扬,太后能喜欢才是怪事,若将母亲的私生女接回来,搞的整个长安都知道,母亲你乐意?”
“胡言乱语,该打!”刘嫖一巴掌拍在陈须屁股上,疼的陈须惨叫连连。
郭解道:“大公子虽然比喻不恰当,说的倒也不无道理,皇帝和太后都要处置韩焉,韩焉是保住不了,长公主应尽早决断为好。”
“你的意思是……?”刘嫖看着郭解。
“五日后廷尉便要提审韩焉,到时候刑具一用,以韩焉的德行什么都会说,公主府的事情他知道不少,为了以防万一小人以为应该当机立断!”郭解抬头看了刘嫖一眼,继续道:“长公主放心,此事小人会办的妥妥帖帖,绝不会出任何纰漏。”
“那还等什么,赶紧去办!”陈须呲牙咧嘴,忍着疼。
刘嫖有些犹豫,不是她不敢,也不是她不忍心。而是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廷尉府大牢是什么地方,犯人被杀必然惊动皇帝,何况还是韩焉。淮南王的事情尚未结束,再来一个无头公案事情就更麻烦了。
“母亲,还等什么,这一次我觉得郭解说的对!不能因小失大!”
刘嫖沉思半天,对陈须的意见她可以忽视,扭头看着郭解:“有多大把握?”
郭解的嘴角一翘:“十成!”
韩焉在牢里已经待了小半月,这几天郭解都会来看他,不是带些酒肉就是各色公主府的糕点。郭解一再保证,事情正在朝好的方向发展,离韩焉出狱的日子不远了。所以,韩焉是吃得香睡得好,只等着离开大牢的日子。
郭解又来了,和往常一样,将包袱从栏杆缝隙塞进去。韩焉如恶鬼一样急忙打开便往嘴里塞。今日带的是翠香楼的烧鸡,这可是好东西,一只这样的烧鸡至少得二十钱,还得提前预定。韩焉吃的很舒服,靠在后墙上,一边吃一边道:“不错,味道很正,就是有点凉。”
郭解笑了笑:“没办法,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