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木匠的祖师爷,在那个以木料为主要材料的时代,绝对是要格外敬畏的。小到桌椅板凳,大到攻城器械,都在公输家的研究范围之内。只要笼络住这群人,还愁不能弄出来强大的军事设施?
带着一群叫公输的人将书院的里里外外参观了个遍。苏任作为东道主,对每一处细节都讲述的井井有条,偶尔公输崖会提出些问题,苏任也是耐心解释,有时候甚至当场演示,看的公输崖赞叹不已。什么叫抽水马桶,什么叫淋浴,什么可伸缩的晾衣架,什么安装在房梁上的吊灯,一切的一切都让公输家这群土鳖震惊不已。
公输轨有些疑惑,趁着一个空挡将苏任拉到一旁:“苏先生,你这书院已经建成,将我们叫来是何用意?”
苏任笑道:“授徒呀!公输家的技艺天下无双,多教些徒弟,将公输家的技艺扬光大岂不是件好事?”
公输轨瞪大双眼:“授徒?!”
“怎么,公输兄不愿意?”苏任看着公输轨:“只要公输兄答应了此事,我可以将建造书院的图纸双手奉送,实际上本人还有不少别的东西,若公输兄这次能够留下,咱们可以一起研究,不仅仅局限在建造房屋中哦?”
“难不成你还有更厉害的鲁班锁?”
苏任嘿嘿一笑,再不理会公输轨,转身去招呼公输崖一行。公输家这次派了十几个人来,其中还有公输崖,留下来的可能性非常大,只要苏任能拿出让公输家愿意卖命的东西就成。苏任也知道他和公输轨的谈话,用不到晚上就会传进公输崖的耳朵,看第一眼就明白公输崖是个典型的工匠,双手粗糙,虽然上了年岁身子骨却不弱,这就是常年干活留下的。
整整一天,苏任都和公输家的人混在一起。除了吃饭就是参观,对于书院中奇怪的东西公输家的人迸出了格外的热情。当然,在某些方面他们也提出了自己的见解。可以说,公输家的人和苏任相谈甚欢,甚至都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
苏任当晚便将六十四柱和一百二十八柱鲁班锁的图纸奉上。第二天一早,顶着熊猫眼的公输轨乐呵呵的告诉苏任,他九叔公输崖以及其他公输家的人愿意留在书院授徒。
公输家是最后一个抵达的教师团。从十月份开始,直到过年还有66续续的人前来楼观台,其中不乏慕名而来者。有些人滥竽充数,有些人有真才实学。苏任现在最缺的就是人才,自然是礼遇有加,即便是那些投机取巧者,苏任也是笑脸相迎,只在学问一徒让其自动走人,绝不用强。
这个年是楼观台最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