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咬牙送了馆陶长公主一座,也算小人对太后尽点孝心。”
“算你还有点良心!”太后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点笑容:“既然如此,那就走吧?来人,准备车驾!”
太后和皇宫中的夫人们搬家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尽管苏任将自己造出来的房子说的天花乱坠,几乎到了拎包入住的效果。但太后还是要带很多东西。看着内侍和婢女将一件件东西往车上搬,苏任的眉头皱了起来,他担心这么多东西自己的那个小房子是不是放的下。
一个劲的给田蚡使眼色,田蚡对此视而不见。苏任一咬牙,凑到田蚡身旁,压低声音道:“武安侯说句话!”
田蚡冷笑一声:“说句话可以,本候有什么好处?”
“一座房舍如何?”
“嘿嘿嘿!”田蚡怪笑两声,一副奸计得逞的嘴脸:“一言为定?”
苏任点点头。田蚡这才迈着方步凑到太后身旁,两姐弟嘀咕了几句,太后看了苏任一眼,吩咐道:“本宫想了想,既然苏任将他的房舍说的那么好,这些笨重的东西就别带了,只带随手用的就是!”
一大群内侍和婢女答应一声,又开始卸货。苏任长处一口气,感激的看了看田蚡,却从田蚡脸上看见一抹奸笑,立刻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田蚡卸任丞相之后,心理也产生了变化,没了以前的阴险,多了几分顽皮,这可能和他当初混迹市井有关,绝了把持朝政的心思,自然就将地痞的嘴脸漏了出来。
被太后和田蚡坑了一把,苏任心情很不爽。趁着太后和各家夫人准备的时候,刘彻将苏任找了去。刚一见面苏任就开始抱怨太后和田蚡坑了自己的事。
刘彻听罢哈哈大笑:“好,甚好,还是母后睿智,连你都算计了,哎呀,真不简单!”
东方朔黑了也瘦了,在茂陵待了四年,整天风吹日晒,原本儒雅的书生不见了,竟然磨砺出了一个瘦高的粗狂文人。他也笑了笑:“记得当初第一次见苏先生的时候,苏先生刚来长安,没想到短短几年已经天下皆知,想起来那时候的苏先生恐怕就已经在布局了吧?”
“布什么局?我可是一直按照陛下的意思办事,这一次要不是东方兄给陛下出这个主意,我可不会将太后弄去楼观台。”
“呵呵!”东方朔一笑:“是吗?听说苏先生在楼观台造了好多房舍,并专门划出一片区域,里面的房舍富丽堂皇,难道是老夫猜错了?”
“哦?原来你早就有此意?”刘彻想了想明白过来。
苏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