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为国,陛下自然知道,要不然也不会让太守驻守雁门,都知道此处是大汉咽喉,稍有不慎就会被匈奴人钻了空子,陛下将太守放在这里,足见陛下对太守的信任。”
都尉大喜,连连称是:“苏先生所言甚是,只要太守在,匈奴人就别想通过雁门进入汉地!哦,对了,太守吩咐,这些年大公子在先生的提携下为国出力,也为李家先祖争光不少,希望苏先生能去善无,太守请苏先生赴宴。”
“哎呀!这话说的,我与当户兄乃是兄弟,太守就是在下长辈,都尉回去告诉太守,在下不日自当登门拜访,给太守请安!”
都尉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是李广家臣,这么些年跟着李广出生入死,对李家的事情清清楚楚。苏任是什么人他也明白,苏任能说出来这样的话就已经表明李当户这个兄弟认的值,李家以后只要不谋反绝对能在大汉混的风生水起,老将军的宏宏愿会提高不少。
两人从山上下来,在武州分手。一路上都尉的话不断,什么好听说什么,。苏任也是无话不说,两人聊的很高兴。等苏任进了武州城,都尉连忙调转马头直奔善无,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李广。
要知道岭南一战,苏任在军中已经有了些根基,而且其更是皇帝面前的红人。若说苏任来雁门没有任何目的,打死李广都不信。作为一员老将,这么多年来止步不前不是什么好事。万一真到了和匈奴一绝胜负的时候,皇帝想不起他这员老将,让他的脸面何存?
都尉一口气从武州奔回善无,进门的时候脸上的汗水还在往下滴,顾不得洗脸更衣,问了仆役一声,就直奔太守府演武场。
李广顶盔惯甲正在演武场练武。李广今年不过三十多岁不到四十,正是一生中最年富力强的时候。长戟在手中舞的虎虎生风,一个神龙摆尾,作为目标的木桩应声而断,又奋起一戟将飞起的半截木桩打的粉碎,木屑纷纷下落,犹如下了一场雨。
“好!李太守果然好武艺!”程不识是代郡太守,雁门离代郡不远,刘彻将他们两人派来就是防备匈奴,一个驻守雁门,一个驻守代郡让匈奴人不敢窥伺。
“哈哈哈……”李广将手里的长戟扔给一旁的亲兵,大笑道:“程太守过奖了,多日不练都有些生疏了,让程太守见笑。”
“李太守这是客气,这天下谁人不知飞将军名号,就我大汉来说,和将军相提并论的我是没见到过。”
李广摆摆手:“比我李广高明的人多了,别的不说,就拿平定岭南的苏任就比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