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不是汉人却能听懂汉话,你这个奴隶还真不简单。”
仆役这次表现的很好,顺从的低着头,跪在地上一声不吭,既没有慌乱也没有紧张。
“别害怕!我也是他们抓来的汉人,说起来咱们算是同病相怜,既然都是汉人还用得着这么提防吗?”
跪在地上仆役没说话,倒水的仆役捧着水杯过来,双手将水杯递给苏任:“您可不像被抓来的,倒像是被请来的。”
接过水杯,苏任看了那仆役一眼。这人头发凌乱,全身破烂,却掩不住眼睛里的英气。就单单那个递水杯的动作就能看的出来此人的出身不低。
“请过来和抓过来又有什么区别,还不是没了自由,生死掌握在别人手中?”
那名仆役笑着点点头:“也是,汉人到了匈奴这里的确都是朝不保夕,看先生不是那么容易被请来的人,不知匈奴人用了什么办法?”
“简单,用我属下百十条人命威胁我。”
“哦!原来如此,先生是大汉官吏?”
苏任笑着摇摇头:“行商一个。”
那奴仆眉头一皱:“没想到这些匈奴人又进入我大汉境内了,这一次不知道又有多少百姓惨死他们手中,真是可恶!”
“你们是怎么被抓来的?”苏任没有明说,算是默认了奴仆给自己安排的身份和场景。
“我们?呵呵,无外乎平白被抓,匈奴人要抓汉人还要什么理由吗?”
苏任点点头:“听你说话好似长安口音,家在长安?”
奴仆看了苏任一眼,摇摇头:“小人汉中人士。”
苏任没有多问,笑呵呵的算是肯定了。跑了一天,肚里有些饥饿,便吩咐两名奴仆去找些吃的。帐篷里就剩下苏任和黄十三、蛮牛三个人。黄十三对挂在墙上的几张弓非常有兴趣,伸手就想拿下来试试,却被苏任制止了。
蛮牛问苏任:“先生,这两人既然是汉中人怎么会被尹稚斜抓到这里来?”
苏任笑了笑:“或许人家要去别的地方办事,被尹稚斜的人抓了呢?匈奴人可不管你是什么地方的人。”
蛮牛皱着眉头:“可他们说话真的不像汉中人,更像长安人。”
苏任又笑了笑,这一次没解释,对蛮牛道:“有些事情人家既然不想说最好别问,咱们现在自身都难保,知道的太多又能有什么意义?”
那两名仆役捧着一锅肉进了帐篷。闻起来很不错,三个人都饿了,不用苏任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