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匈奴人一摆手,身后的人便将多余的战马让出来。阿施那部躬身行礼,客气的对对方表示感谢。
苏任和黄十三、蛮牛一直站在远处看着。这人他们不认识,中行说没有介绍,恐怕也是不愿意让他和那人认识。不过,苏任多少已经猜到此人的来历,无外乎中行说口中说的屯头王或者韩王部落中的人,或者就是那两位其中之一。
中行说和那人说了很久的话,态度恭顺而谦卑,那人高高坐在马上,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有时候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其他匈奴人只静静的站在一旁一声不吭,默默的等待两人说话。就连阿施那部也非常恭顺,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匈奴人终于想起了苏任,下马来到苏任面前,上上下下看了几眼,问中行说:“就是他?”
中行说点点头。匈奴人突然别扭的抱拳对苏任行礼:“欢迎苏先生!”
无论对方是谁,能让中行说如此尊敬的人苏任就得给面子。既然人家对他行了礼,自己也就不能站着,连忙还礼。阿施那部猛然窜过来:“大汉汉狗,见了单于还不跪下?”
“单于?”苏任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是说单于王庭在狼居胥山北面吗?怎么军臣单于会跑这么远来迎接自己?难道自己真的就对这个单于如此重要?
单于摆摆手:“苏先生是我的客人,尔等不得无礼!”单于的汉话说的很地道,其中带着燕赵口音,苏任没有猜错,单于的汉话是中行说教的。
单于都如此表了态,旁人那还敢多言。苏任冲着单于再次拱手:“感谢单于盛情相邀,在下定为单于和匈奴诸部落尽绵薄之力。”
苏任和单于并咎而行,其他人全都远远的跟在后面。有单于和他的几百名亲兵护送,从弓卢河到单于王庭这段路走的很顺畅。傍晚的时候屯头王和韩王全都来向单于示好。他们带来了丰盛的食物,甚至还有歌舞表演。那一夜的篝火晚会进行的格外热闹,奔波了十几天的疲倦被一扫而空。
这一回,苏任没有离群索居。而是和中行说一边一个坐在单于左右。一口马奶酒下肚,各种不爽充斥了苏任的整张脸,那种表情让众人笑的很大声。于是乎,单于让人拿来了于单进献的汉酒,苏任尝了一口,到底还是自家的东西,喝起来味道不错。
有火,有酒,有女人,那一夜闹腾的厉害。在两个壮硕的匈奴女人搀扶着苏任回帐篷的时候,篝火晚会还没有结束。苏任的确是喝多了,任凭两个匈奴女人摆布。当他被剥成白羊钻进兽皮中之后,一翻身发现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