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靴子怎么是干的?”
格桑说的是汉话,来福一笑道:“谁说过河就一定是湿了靴子?我是坐船来的。”
“船上的艄公可好?”
“艄公很好,船已经倒了江心,马上就要靠岸,我来先看看风向,如果没问题,很快就会上岸。”
“岸便的松树上已经结了松果了吧?”
“结了,一共三十六个,十个向东,十个向西,十个向北,只有六个向南!”
格桑越说越激动:“那这位公子采了没?”
“自然采了,摘了向东的一个。”
格桑的心已经到了嗓子眼,两腿都在打颤。朗日完全听不明白两人说的是什么,在戈壁滩上很少能碰见大河,总瀚海过来就没有碰见过。而且就算有河,河边也不会长松树。一脸疑惑的看着羊肉汤铺子的掌柜跑过去,三两下将门板上上,冲着来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来福对朗日道:“你先留在这里,我办完事,咱们就回去。”
朗日乖巧的点点头。格桑从柜台后面抓了一大把肉干,堆在朗日面前,摸摸朗日的头,便带着来福去了后院。花娘带着孩子们已经回屋了,院子里只留下雅格日写下的字,字是汉字,被风一吹,尘土几乎将字覆盖,只过了短短的时间,院子里的字迹就有些不清楚了。
格桑带着来福进了一间屋子,这里面很干净,只不过没有窗户和天窗,门也很小,屋子里堆积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墙角有一堆骨头,因为天气的关系,味道还能忍受。
格桑微微一笑:“这里是地洞入口,堆积这些东西才能掩人耳目。”
把拉开肉骨头露出地板,格桑伸手将隐蔽处的铁环拉起来,地下上立刻就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地洞。没有梯子,洞里面很黑。火折子的亮光照进地洞里面,竟然深不见底。来福看着格桑忙活,等油灯点燃,格桑抓只洞口的一根绳子,率先跳进地洞。
地洞真的很深,足有三五丈,这样的高度如果没有绳子掉下来只有挨宰的份。跟着格桑沿着坑道往里走,走的时间不长,一个宽大的空间出现在眼前。格桑将油灯放在靠墙的小几上,洞里就变得亮堂堂的。洞很大,最引人注目的是三口柳木箱子。
格桑指了指对来福道:“这些就是我五年来收集的西域消息,一直没有人来取就放在箱子里也不知道能不能用,如果你要带走现在就搬出去。”
来福摇摇头:“我不是来拿这些东西的。”
格桑无奈的一笑:“也是,一个人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