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在西南角,那地方有一道土坡,如果纵马的话,一个跳跃就能跳进城墙上面。”
国相一拍大腿,连忙将手指向城墙西南角:“就在这里,这里是当年建城的时候放土的地方,那个土堆只比城墙矮了一尺,纵马进城最好不过,一定是哪里!马贼没了马何以称之为马贼!”
苏任却一直看着墨雨:“如今你被俘虏,明天早上刘宏没有看见你,他还会从那个地方进攻?”
墨雨道:“应该会!除了那个地方,别的地方必须强攻,刘宏的手里只有三千马贼,他绝对不会强攻,何况他还忌惮你的那个东西。”
苏任笑道:“可惜呀,我已经没有了,在千泥城就全都用尽了,既然他要纵马入城,弓箭手就成了唯一的选择!”
国相连忙道:“我这就派人将所有弓箭手集合到西南。”
苏任不在理会墨雨,在地图上比比划划:“弓箭手只是其一,在城里要多挖壕沟,这才是阻挡骑兵冲击的唯一方法!”
石宝推了墨雨一把:“走吧?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全都是我们的秘密,被你这个奸细听去不好!”
一间破败的屋子,四处漏风的墙壁,可以看见星星的屋顶,再加上两个瑟瑟发抖的老兵,这就是苏任为墨雨安排的牢房。墨雨觉得苏任太小看自己,这样的防护对他来说和没有没区别,他甚至可以不惊动门外那两个看着自己的老兵,从屋顶上那个大洞出去,然后远走高飞,将苏任的计划告诉刘宏。
但是墨雨没有这么做,坐在干草堆里盘算苏任对他的话能相信几分。这个计划是刘宏制定出来攻打哈密的第一个计划,刘宏也猜到苏任会安排大量的弓箭手来保护这里,所以他在下午的时候便改变了计划。墨雨将这个消息放出去,就是为了迷惑苏任,为刘宏争取一些时间。
牢门被人推开,来福抱着一坛子酒进来,一声不吭将两只破碗摆在地上,拍开酒坛子的泥封,分别给酒坛子里面倒满,这才放下酒坛子,席地而坐。
“来兄!”墨雨想要说话,来福伸手阻止,端起碗一口气将一大碗喝光:“现在可以喝了吧,这酒里没下毒!”
墨雨连忙端起碗,也一口气干光。墨雨很少饮酒,在墨家总坛,酒和女色决不可靠近,是那些教授孩童们的老师提到最多的一句话。所以,墨雨的酒量很差,在连喝了三大碗之后,已经哭成了泪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看来来福的酒勾起了墨雨的伤心事。
墨雨在哭,来福就坐在对面看着,哭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