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门的这些人对苏任的态度非常恭顺,在他们眼中苏任已经成了他们的王,只要苏任一声令下,哪怕是张骞都没有对抗的本钱,虽然他才是玉门太守,就是在百姓中提不起声威。特别是那些羌人,对于汉人的痛恨已经浸润到了骨子里,没有个一两代人别想改过来。
今日张骞有碰了一鼻子灰,他本打算让羌人别将所有的马匹放在城中,利用很充分,城外有驻军,就算西域人、匈奴人、马贼来了,也有的是时间转移。但是羌人强硬的拒绝了,他们说苏先生没让他们不进城,所以他们就可以进城。闹得最凶的竟然就是扎吉。
张骞回到现在的太守府以前的城主府之后指着苏任的鼻子大骂:“你到底什么时候走?你再不走这玉门就成你的国中之国了,你出去看看无论是汉人、西域人、匈奴人还是羌人,都把你的话当圣旨,我这个太守说什么都和放屁一样!”
苏任喝着茶听张骞发飙,心里却格外舒服。张骞的生气正好说明玉门城已经不再属于西域或者羌人,而属于玉门人,这样的改变不是一时半会能形成的。他苏任只不过是一个代言,只要他离开玉门依旧是玉门,无论谁来都别想将玉门的人拆散,因为这里已经形成了一个新族群。
张骞骂了整整一刻钟,等到他气呼呼的坐下之后,苏任才给他倒了一杯水:“好我的太守呢?你这是巴不得我赶紧离开,我一走你觉得你能镇住这些人?”
“哼!本太守是朝廷敕封的,既然是玉门人那就必须听本太守的,否则……”
“嚯!官不大脾气却不小?我一走,这里可就几乎没有几个汉人了,你确定能对付那些人?旁的不说,我看一个扎吉就够你头疼的,他现在要人有人要兵有兵,更有数不清的牲畜马匹,想要反叛可比当初容易多了!”
“你以为本太守会怕他?”张骞站起身,转过身不理苏任:“这样的东西,何须大军,两名公人便能让他束手就擒!”
“哦?要不要试试?明日你就说我死了,看看他们会如何?”
张骞瞪了苏任一眼:“你以为本太守不敢?”
韩庆连忙过来打圆场,将张骞摁坐下,呵呵一笑:“太守大人息怒,这样的事情还是不试微妙,万一出了问题玉门可就危险了,太守放心,这种隐患先生在离开之前一定处理妥当!这些人只是新付才需要太守治理,陛下既然将玉门交托在太守手中,就说明太守有能力治理好玉门,先生也是不搅扰太守治理您自己手下子民。”
张骞看了苏任一眼,苏任面带微笑,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