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死!”
那一天是李少君这些年最难过的一天,栾大滔滔不绝的给李少君说了自己的计划,所有的细节都非常清晰,听上去可行性非常高。一旦苏任这边战败,皇帝的降罪诏书就会下来,也就是苏任的死期。而且栾大已经在苏任身边埋伏下了人手,苏任的行军布阵他们知道的一清二楚,只要伊稚邪不笨,苏任绝对不会赢。
趁着夜色,栾大重新带着自己的斗篷离开了李少君的帐篷。一盏昏黄的油灯下,李少君一个人呆呆的坐着。他在想从出生到现在经过的事情,一件件一幕幕如同过电影一样。父母的样子已经记不起了,记得的第一件事就是师父逼着他们背诵那些生涩难懂的经文和药方。那时候是他最痛苦的日子。
后来,李少君离开了师父开始照样撞骗,过着挥金如土的生活,从来没有为钱财发过愁,那也是他最快乐的一段时间,但也是最恐惧和担心的日子。总担心自己的骗术被人识破,更担心师父突然有一天找到他。后来自己来到了塞外,这里的生活算不上奢华,可面对匈奴人,特别是那些牧民虔诚的眼神,李少君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想要的生活。
伸手从怀里掏出龟甲,闭上眼睛开始祷告,这是他这辈子最虔诚的一次。双手一松,龟甲掉到地上裂成三瓣,是个中平卦象,既不好也不坏,平平淡淡寻常无期。李少君努力想要从中找到些什么,只可惜他什么也没看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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