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都是家资巨万,这次说真话你们灌氏在颍川到底有多少家资?”
灌夫翻了一个白眼,将心一横:“只会比临淄候多,不会比襄城候少。”
“啊!”苏任真的被惊到了,他自认自家的钱也不少,但是听说过临淄候和襄城候家的财产状况之后觉得自己是个地地道道的穷人,可没想到灌夫家的钱财竟然比临淄候家还多,那岂不是在家堆了一座金山?苏任收起玩笑的嘴脸:“丞相如何说?可有办法?”
灌夫摇摇头:“此事是我惹下的,不愿连累丞相,只求陛下能开恩,留灌氏一丝血脉,我孙儿灌强就在楼观书院,所以此次来老夫是来求你照佛一下。”
苏任点点头:“这是自然!”
灌夫立刻起身就要给苏任行大礼,苏任和刘高连忙拉住好言宽慰。看着灌夫佝偻的背影消失在屋角,苏任不知道说什么好。灌夫虽然粗鲁,却最重情义,和窦婴相交这么些年,能为了田蚡侮辱窦婴仗义直言顶撞当时还是太后弟弟的田蚡绝对算是性情中人。但是也正因为重情义最后害了自己。
灌夫走了没一会,院内传来打斗声,很快刘高就急急忙忙跑进来,说霍去病、霍金几个要见苏任,侍卫们不让,几个小子就硬闯进来,打伤了好几个侍卫,而且已经到了门外,只等苏任发话。只要苏任说一声,哪怕有一点点的暗示,霍去病和霍金就会带人将苏任从这里弄出去,至于后果他们不在乎。
等刘高回来的时候,霍金急匆匆问道:“如何?大哥怎么说?”
刘高面带凝色:“先生让尔等回去,说陛下没有杀他之心,让你们回去好好领兵,再次出兵的日子不愿了。”
霍去病狠狠一掌打在墙上,厚实的砖墙摇晃了一下,险些倒下去。石宝叹了口气:“先生已经有了归隐的心思,不愿再上战场,我们说什么都没用,只要咱们不断取得战功,陛下看在咱们几个努力的份上,也不会过于为难先生。”
赵破奴是马贼出身,虽然入官军这么多年,身上的习气依旧没有改变多少:“将军留在这里太危险,这次咱们不能听将军的,哪怕再去干马贼也不能将先生留下。”
谢子长一把拉住就要冲出去的赵破虏,连连摇头:“没用的,将军已经觉得的事情没人能改变,将军是忠臣也是贤臣,这一点陛下看的清清楚楚,既然将军已经说了陛下没有杀人的心思,咱们绝对不能添乱,万一真的惹恼了陛下,对将军就很不利。”
“那又如何?”赵破虏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将军有大功于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