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几人全都一脸正经的看着他,端起茶碗开始喝水。灌强怒道:“有屁就放,最烦的就是你这副样子。”
郦世宗笑了笑:“朝堂上的事情你们都听说了吧?”众人点点头。郦世宗接着道:“有没有想过如何将苏先生救出来?”
田括一愣:“苏先生可是陛下钦命的关起来的,没有陛下的首肯谁也不敢放人,我父亲说了,陛下并没有要将苏先生如何的意思,只是苏先生功劳太大,找个由头责难一下,还一再叮嘱我不可惹事,特别是这件事,如果万一惹恼了陛下,无论是都捞不着好果子吃。”
灌强怒道:“瞧瞧你那胆小的样子,怎么说陛下也是你表兄,就算要杀谁,也不会杀你!”
田括瞪了灌强一眼:“就你知道,我是这么想的,既然陛下没有要将苏先生如何的意思,咱们最好就是静观其变,如果闹出的动静太大,陛下迁怒于苏先生,那真的就不好了。”
周建德点点头:“田括这话也有道理,既然陛下忌惮苏先生功劳太大,若咱们有什么大动作,让陛下觉得苏先生已经控制了某些他老人家不愿意被触及的东西,的确对苏先生不利。”
陈何看了看周建德和田括几人,又看看老神在在的郦世宗:“哎哎哎,先听听靖候爷有什么打算再发表你们的意见不迟,靖候爷说说吧?你想要干什么?”
郦世宗放下茶碗,轻轻的说了三个字:“王温舒!”
王温舒无疑是这次苏任事件中跳的最欢实的一个。其实王温舒是在豪赌,可以说他是用自己的性命豪赌。他知道苏任和皇帝的关系,也明白无论苏任犯下什么样的罪行,只要苏任不领兵杀向长安,在皇帝这里都不算什么事,但是他还是给苏任按上大不敬甚至于谋反的帽子,其实他是在向皇帝表明自己的态度。
王温舒这么赌很冒险,无论胜负他的日子都不会好过。胜了,苏任罢官夺爵,但是在皇帝心里会觉得亏欠苏任,就算皇帝会用自己,等到自己无用的时候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抛弃。如果败了,那苏任的怒火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御史中丞能承受的起的。所以,王温舒希望胜利,即便日后粉身碎骨,但他却也有过飞黄腾达的时候。
自从苏任不关起来之后,王温舒几乎每日都给皇帝上书,内容千篇一律,话却说的非常不一样。王温舒从黄帝时期开始,一连串的例子说下来,甚至于连高祖刘邦对淮阴侯韩信的事都作为例子,就是要告诉皇帝,宁可错杀也不能放任自流,一旦疏忽那可就是天旋地转的危机。王温舒不求皇帝明白,只是在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