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她怕会自取其辱,又怕靳寓廷连句解释都懒得给她。
第二天,靳寓廷出了门后果然就没再回来。
他也算是给足了家里面子,除夕这一晚留在了西楼。
两天过去,三天过去。
初五这天,陆菀惠又打了电话。
她在那头小心试探着,“津津,寓廷在吗?”
“他他出去了。”
“大过年的还这么忙吗?”
顾津津轻嗯了声,心里却藏满了愧疚,这几天她都不敢回家,她生怕妈妈非让她叫上靳寓廷一道。可总这样搪塞也不是办法,她想家想得厉害。
“嗯,他他出差了,妈,我明天自己回去。”
“出差?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呢。”
陆菀惠语气间也有无奈。“津津,你舅妈和婶婶她们年前就跟我讲好了,你和寓廷新婚第一年,家里亲戚都要请你们吃饭。”
“妈,寓廷太忙了,算了吧。”
“再忙,抽个空吃顿饭总有时间吧?津津,新婚请客的规矩不能坏了。”
顾津津头痛欲裂,“爸呢?出门打麻将了吗?”
“还打什么麻将啊,胃痛,在家躺着呢。”
“什么?”顾津津从床沿站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陆菀惠原本不想说,但这种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他总是一个人喝酒,喝着喝着胃穿孔。”
顾津津怔怔听着,半晌后,这才说道,“我马上回家趟。”
“那寓廷”
“明天,我明天一定带他回来。”
年初五的晚上,绿城还沉浸在新年的欢乐中,树山别墅内挂满了喜庆的彩灯,茂密的树枝上绑着一束束粉色的花,放眼望去,犹如世外桃源,满眼尽是景。
靳寓廷处理完一些事后,准备上楼。
门被打开,他看到孔诚从外面进来。
“九爷。”
“你怎么来了?”
孔诚看了眼不远处被拉上的落地窗帘,“您看到外面坐着的人了吗?”
“什么人?”
“是九太太。”
靳寓廷几步上前,拉开窗帘,看到顾津津坐在门口的木质长椅上,她穿了件黑色的长羽绒服,如不细看,几乎就要和夜色融为一体。“她是怎么进来的?”
“九爷,九太太肯定是来找您的,只是奇怪,她为什么不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