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寓廷的视线好像恨不得在顾津津身上扎出一个个洞似的,她也是无所畏惧,都到这一步了,也没什么好怕的。
如今修司旻是她身前的一张盾,而且还特别好使,再多的疼痛和伤害再也别想扎到顾津津身上。
靳寓廷忽然扯开抹笑,“你想让我娶商麒?”
“商二小姐为了能入你的眼,费尽心机,你又何必辜负她呢。”
靳寓廷目光紧紧攫住她不放,“好,你让我娶她,我可以如你所愿。”
他想着,这样顾津津总能多看他两眼,哪怕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也好,恨他恨得牙痒痒的样子也罢,可没想到顾津津听到这,却是抬起手鼓了鼓掌,“真好,烂木头冲进了一条浜里。”
靳寓廷知道这不是好话,毕竟都用上烂木头三个字了。
顾津津见他面无神色,许是没听懂,“九爷从小耳闻的都是大雅的诗词歌赋,这种话肯定没听过,你可以体会体会。”
“所以我娶不娶商麒,对你来说都无所谓。”
“你我早该一别两宽,你娶谁都跟我没有关系。”
顾津津说完,看了眼手上的腕表,“时间不早了,我走了。”
“顾津津,你得罪那么多人,就没想过将来要面对多少敌人吗?你这么抢萧诵阳手里的资源,你别看他平时跟笑面虎似的,你当心他张口咬人。”
她已经站起了身,手掌在桌沿处轻撑,“你放心,修司旻跟萧诵阳有业务上的往来,他就算知道了是我挖他的人,他也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靳寓廷太阳穴处的青筋直绷,她一口一个修司旻,这三字用得可真好。
顾津津拿起了包,就这么扬长而去,到了外面,她冲包厢里的人说道。“不知道靳先生有没有结账,一会九爷出去的时候可以问一声,省得被人拦在门口不让离开。”
她脚步挪出去之际,还将门带上了。
顾津津刚走两步,就听到包厢内传来砰砰的摔砸声,她才不管他心里爽还是不爽呢,靳寓廷不差钱,这点东西也赔得起。
周六这日,修司旻让人将修善文接了过来。
顾津津跟这个小姑娘很投缘,她学业紧张,又乖巧的很,学习上的事从来不用他们操心。
顾津津上次定制的那件礼服已经拿到手了,她试穿过,大小正好,每个细节的贴合度也趋近完美。
明天有晚宴,修司旻的意思是将修善文一道带去,她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即便是待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