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晶莹的水珠,但是血管里却能提炼出令人呕吐、颤抖、产生幻觉的毒品。
克莱顿知道,姚曼如她已经不年轻了,可是在这个潮湿胸闷的汗蒸房里,她的年龄就像一层被汗水打湿的轻纱,贴在她的身上,反倒将她骨子里那种妖冶又瑰丽的美暴露无遗。
这一刻,他甚至想跪下来亲吻她的脚背。
年轻男人的饥渴目光很好的取悦了这位独揽大权的女毒枭,她哼笑一声:“轻便。”
也许是汗蒸房里氧气的稀薄,克莱顿竟觉得她这微微上翘的尾音就像堵在嗓子眼里的一根羽毛,让他有些想要呛咳出声。
姚曼如眨眨眼,突然笑得像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儿:“克莱顿先生,你喜欢我。”
她用的是陈述句。
不知道是她没有铺垫就揭露了他心底的想法,还是她身上天真与妖娆混合的特殊气质,让克莱顿像着了魔一般,鬼使神差地弯下腰,想要亲一亲她。
姚曼如避也不避,徐徐吐出嘴里含着的烟雾,模糊了两人之间的视线。
迎面喷来的烟圈含着十分浓烈的烟草味儿和她唇齿间淡淡的酒香。
酒是最烈的酒,人也是最烈的人。
克莱顿下意识地闭了闭眼睛,然后他听到了一片烟雾中她飘飘渺渺的声音:“可是上一个说喜欢我的男人却把我送进了监狱,你们男人啊,嘴上一套,心里又是一套。”
“克莱顿先生,请问你能给我看看你的心么?”
回应她的,是他猛然撕开的衬衫和裸露出来刺着纹身的胸膛。
“叫我比尔。”他哑声道:“我的这颗心一直都是你的。”
姚曼如眸色沉沉,里面酝酿着他看不懂的情绪,崩裂四散的衬衣扣落在木板上,发出好听的敲击声。
她抬起食指,轻轻点在他的心口处:“我的?”
克莱顿紧张的点点头。
姚曼如突然手指发力,长长的指甲狠狠地戳进他的胸膛,仿佛要顺着这个姿势把他的心脏掏出来一般。
可是克莱顿哼都没哼一声。
姚曼如的眼睛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彩,她收回了手指,看着面前男人胸口上沾着血色的月牙印,勾起一个轻佻冷艳的笑容:“我的东西暂且先放你那儿——你可要替我保管好啊,比尔。”
比尔·克莱顿还算英俊的面庞几乎要被这一阵巨大的狂喜和贪婪所扭曲,他沾了沾口水,在伤口处胡乱一抹,然后就朝着自己终于攻克下来的冷心冷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