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洛突然就想起凡间皇宫里专门给皇帝妃嫔唱戏的戏子。
两个男戏子,不论台上与台下都像是一对形影不离、恩爱不弃的男女夫妻。
她当时还觉得奇怪,怎么那两个男戏子入戏这么深吗?
后来听宫女们的墙角,才恍然明白,这是病---断袖之癖。
眼前此情此景,仿若与凡间那对戏子的所作所为重合在了一起。
九洛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她不要看啊,不要被迫看啊。
窥探别人的秘密这种事不是经常会被灭口的嘛?何况墨尘这人脾气古怪,阴晴不定。
“咳咳,尊上,玄初大人。”
她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提醒他们,旁边还有人,千万不要说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话来。
墨尘被九洛的呼唤从沉思中拽了出来。
自玄初跪在脚下痛哭,他就在思考,是留下玄初,还是把他永远的赶出玉清殿。
毕竟还有好多跑腿的活计要他干。
九洛虽然也能做,但......
想起那四坛酒的事,他便觉得像祝九洛这种狡猾的家伙还是留在自己身边最容易掌控。
可是,留下玄初,会不会合了某些人的心意?
他拔出腿来,看着玄初:“禁制如初。”那神态就像恩赐什么了不起的待遇。
玄初只觉得脑袋一沉,抽噎了一声,被吓着般打起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