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声道:“主上不必担忧,这样正好显出主上急着见女公子的迫切之心。”
越秉言还是紧张,他第一次拿着刀对敌时,都没有这么紧张。
闻子墨领着人,到了平时他教学生的那处院落,但是除了仆从,并没有见到该等在那里人。
越秉言的脸色,顿时就灰败了下来,声音竟都带着哽咽。
“她,她不肯见我,她,恨我。”
闻子墨真是牙都酸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主上。他打量了眼四周,发现那边假山旁花卉枝叶还在颤动,不由狠狠瞪了一眼过去。
差不多了,还不过来?
越慕言也没有想到,这个陇越王上次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刚刚没有见到她,竟就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