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又器重的先生,可以预见她以后水深火热的悲催日子了。
低头又看到眼巴巴看着人,但是就不敢上前的越瀚,越慕言把他抱起来,塞到爹的手里,然后笑着道:“见爹爹面色,似乎事情已经谈好。不如一起去明琅园,慕言愿为爹爹先生执壶,秦叔叔也一起同去吧。”
越秉言是心情最好的一个,提着手上的儿子,挥手道:“同去同去,了结此事,我便要回宜阳,把陆昌也叫上,咱们不醉不归。”
越慕言心情复杂的,看着弟弟被提着腰夹在胳膊下,也笑的一脸开怀,顿时觉得自己果然是非常得宠的。不仅有抱抱有举高高,还能坐在肩膀上,结果到了这弟弟,就被用胳膊夹住了。不过看弟弟傻笑的样,好像是没有意见的。
到了外面,越瀚就被放下了,但是就算这样也很高兴,激动的小脸通红。
越慕言知道这个时候,男人讲究是抱孙不抱子的,所以在外人面前就把越瀚放下了。回明琅园,也是和来时一样和她共骑。只是小家伙太兴奋了,让他闭好嘴却不听,马一跑起来就咬到了舌头。咬的似乎有些厉害,让他一张嘴,就是满嘴的血。
可把她给吓着了。
“爹!”越慕言慌忙勒住马,这么小的孩子咬到舌头,痛的连哭都哭不出来,只是在她怀里纠成了一团,真是吓到了她。
越秉言在侧后马的方蹄声停下时,就紧接着勒住了马,一回头就看见女儿一脸恐慌的看着他。他忙策马靠近,就发现儿子嘴角溢出来的血。
“瀚弟磕到了舌头。”越慕言看着小小的孩子,无声的满脸泪,顿时有些自责了起来。她该更严肃的,让这个小子好好闭紧嘴。
“别怕,让闻先生看看。”
闻子墨已经催着马到了这边,翻身下马把越瀚接过来,捏开他的嘴看了好一会儿然后道:“不要紧,虽然伤口有点大,但没有磕到要紧之处。”
有人递上随身携带的水囊,让越瀚漱口。
越慕言有些不安的站在一边,古人对子嗣的看重,她还没有领教过。若是因为这事,这个爹对她有了成见,那要怎么破。要是随便说她几句,那她就忍了算了。不过要是过了的话,那可就别怪她翻脸不认人了。
虽然看着满嘴血挺吓人,但是越秉言知道,这不算是什么大事。那新学骑术之人,有几人没有磕到过舌头。见越慕言站在一边,脸上自责不已的模样,忙道:“慕言别怕,闻先生说了只是伤口有些大,其实无碍。”
“爹爹幼时骑马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