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练弓箭。会想学些拳脚功夫,就是担心箭矢用完后,被人近了身就再无活路。”
“周师父,我要学的不是制敌的招式,而逃命的本事。”
“你可能教得?”
周寻深吸一口气,出声道:“属下不会逃命的本事,但会活命的本事,女公子可要学?”
越慕言笑容更盛:“如此甚好,周师父,我要学。”面上笑盈意意,但她心底却在腹诽。古人真是会装逼,逃命的本事说成活命的本事,好像的确一瞬间就高大上了,但是其实不是一个意思吗?不过让周寻彻底认可了她这个徒弟,还是让她神清气爽了起来。
心情变好的越慕言,这下也不想一个人走走了,立刻就打算回去洗白白,抱着小正太碎觉觉去。丢下周寻一人站在原地,心想女公子是不是特意想和他说这番话,才会说想要一个人走走啊。
回到马车边,越慕言一脸乖巧的笑道:“周师父慕言回去了,明天见。”
不知道什么是套路,但是莫名心塞的周寻,欠身回礼后只能安安静静的守在马车外。
越慕言回到马车里,早就困了的越瀚已经睡的四脚朝天。候在一边的霜竹,哭笑不得的说:“主子,这瀚公子瞧着乖巧安静的很,这一就寝就能看出来还是个孩子心性了。这睡着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踢了俩次被子。”
“我小时候可不踢被子,比他可安静乖巧多了。”条件所限,越慕言用热布巾擦了手脸脚,还有小屁屁,穿着中衣就挤到了被窝里,然后伸手揉了揉越瀚的小肚子。
真的好可爱啊,她忍不住的一直玩他的小肉手。
霜竹很无奈,不得不开口道:“主子轻着些,要是把瀚公子给弄醒了就不好了。”虽然看自家主子好,可她也不得不承认,这瀚公子可比主子小时候乖多了。
主子自己可能已经不记得了,但是她却还记得,主子在三岁前那叫一个爱哭爱闹。一个不留神就看到她挂着泪,一脸的委屈又难过。可偏偏怎么也弄不明白,主子为什么总是无声无息的哭,可把他们都给急坏了。好在三岁以后,主子一下子就不再总是莫名的哭了。
当然,就算不哭,和乖巧也搭不上什么关系。
闻言,越慕言只能遗憾的,放开了那手感极佳的小肉手。
她和越瀚趟在一头,看着坐在被褥边上的霜竹认真的道:“霜姨,我给你添麻烦了。今天夜里,劳你多看着这小子。”之前她看越瀚那想睡,却又不敢睡的可怜样,一时心软把他带回来,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