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慕言坐着那里等着,然后就看到,闻子墨竟然带着两分尬尴道:“耳目不是那么好安插的。”
顿了下又解释道:“怀陆王是积年的老世家,所用心腹,不是家中子侄,便是自家培养出来的人才。所以安插过去的耳目,不过是些小鱼小虾,并起不了什么大用。”
“而魏皇室那边也是同理,安插过去的耳目时间太短,所处的位置都不那么紧要,眼下也只能传些不重要的消息。”
没办法,陇越王的根基实在是太浅了。
唯有出身草莽的准唐王,空子不少,才让他们顺利的安插了些耳目过去。只是也不知,到底是出了什么差错,大部分的耳目,忽然被察觉了,一下子折进去不少人手。
越慕言忍不住的叹气,所以真不是她杞人忧天,现在就急着插手这些事。实在是她上的这条船,行在暴风雨中,一点都不稳妥啊。
“会是准唐王的手笔么。”她想了下道:“因为发现了我们的耳目,这些都是对方的反击。”
“难说。”闻子墨轻叹:“魏皇室一团乱,是他们的几率不大。但是怀陆王以仁闻名,所养门人清客,说是遍布天下也不为过。这次的事,我更倾向是怀陆王所为。”
说完后,他抬头睇了眼还晃着腿的越慕言,正色道:“我当然不会怀疑是你所为,但以防细作生乱,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就不要再四处乱跑。”
“最好连我这也不要来,待在自己的帐子里。”
“知道了。”越慕言老实点头:“实在不行,我就回城里去。不过要是发生了什么,你记得要告诉我啊。”
“放心,事情若有变,我也不会任人污蔑你。”闻子墨轻轻颔首,不过也没觉得,事情是针对她而来。
谁会花这么大的功夫,只为污蔑一个小儿,还是陇越王的原配嫡出的女公子呢?
出了帐子,越慕言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之前仗着自己的身份,她没少故意打听一些重要的事。因为她不可能是奸细,也不会有人因此而怀疑她。
只是这才过了多久啊,这就出了乱子。按说她的身份,应该是绝对可以信任,有所保障的。但是以防万一,她暂时还是老实点的好。
回到自己的帐子里,就看见黑了一些的孟行,正苦巴巴的趴在一张软塌上,见她进来,眼睛顿时一亮。
“小五,你回来啦,我等你好久了。”孟行眨巴着眼睛道。
越慕言坐在一边的软凳上,撇了撇嘴道:“我也没离开多久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