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情况不明时,那花天酒地寝陋作派,翠竹不由得失望至极。
可翠竹总归多情多义,那个时候离开得太急,忘记点醒叶黄泽,要注意萧天此人。
这次前来,翠竹本是要告知此事,对此也情至意尽罢。
哪知,还是来迟一步!
“未必还有假?我没有想到你会这样,竟敢倒戈与别人,我非杀你不可!”
各种情绪交杂着,叶黄泽完全冷静不下来,他把手支撑起身体。
接着,使出浑身的力气扑了过去。
那力气全集在翠竹的胸脯那一块。
“啊……”翠竹不敢相信叶黄泽这般不按常理向自己出招,全无防备接着那一掌,顷刻间嘴里就涌出血渍,本就虚弱的身体摇摇晃晃支撑不住气力。
哐~
借不着力的身体狠狠地摔了下去。
“啊~”集着全力的一招而来,翠竹勉强吊着一口气让自己站直。
她看向叶黄泽,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叶黄泽,你竟然要致我于死地?”翠竹怎么也未料到,叶黄泽如此偏激,要致她于死地!
“致你于死地又如何?我还要抽掉你全身的筋络,喝光你身上的血,毒妇!”叶黄泽仰躺于地上,眼睛里的癫狂与失控的情绪溢了出来。
“妙,妙极了!”翠竹用手按住伤口疼痛的位置,缓缓地抬头望向远方:“其实本该如此,刚刚那一出,我们就此割袍断义,你!自求多福罢!”
语必,便撑着满身的疮痍,一步一步朝着反方向离去。
默默望向翠竹寂寥的背影,叶黄泽倏地心口溢出满满的酸涩之情,仿佛那酸涩之殇是他生命不能承受之轻。
可也不过是眨眼间,紧接着,叶黄泽眼里又升起熊熊的复仇火焰。
灵云坐在驾驶室,握着方向盘,萧天坐在旁边时不时和她说上几句话。
坐在后排的诸葛青满是疑惑问萧天:“萧天,你干嘛跟踪狂放在那个地方不管,他在那个地方,可不知道要惹多少祸事呢!”
“不要紧,自是有别人看住他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萧天反应冷淡,安之若固向她摆手。
“未免太自负了!”寡妇幻心里暗自叹气,这家伙的语气和本事是正比例增长的。
萧天朝她摆手:“创口裙交与我。”
“什么?”寡妇幻有些发怵。
创口裙!
那家伙要做什么?莫非真要我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