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
“拍马屁也没有用,”常笙画啧了一声,亦真亦假道:“我前几天可是把你们老大结结实实骂了一顿,说不定他还在生气呢。”
王胜麟心直口快地道:“老大才不会这么记仇呢!”
常笙画眯起眼睛,“所以你是在暗示我记仇吗?”
王胜麟欲哭无泪,“没有啊,冤枉啊……”
其他队员赶紧挺身而出给王胜麟打圆场,免得他遭受毒手。
因为担心宁韶明,大家伙儿都把离别之情暂时先抛开了,不得不说宁大少还真的是歼龙大队的精神支柱,但凡他有点什么问题,所有人都会被影响到。
常笙画瞥着他们愈发活泼的样子,又回想了一下她刚来的时候众人都对她避如蛇蝎的场景,顿时有点小疑问——他们什么时候跟她的关系变好了?难道她最近表现得那么和蔼可亲吗?
不过这个问题是小问题,目前更重要的还是要考虑怎么样搞定目前又处在忧郁中的宁韶明。
常笙画这几天也不是刻意冷落他,只是她之前跟宁韶明打过包票,会安排好几个队员退役之后的生活,所以斯文德在外头牵线,她在歼龙里也跟着得帮他们把关,免得一个没弄好,护崽子的宁韶明就跟她闹翻了。
现在大家都坐到一条船上了,常笙画可不想又要重新再去找另一艘船,费时费力不说,还没那么好把控。
就在常笙画思索着如何搞定他的时候,宁韶明本人在做梦。
睡着了的那种做梦。
他又一次梦到了他的兵在那次任务中牺牲的场景,梦到了八斤推开他扑到地雷上,梦到一地的残肢和鲜血,他想尖叫,他想咆哮,可是嗓子被什么东西用力堵住,他花尽全部力气也没能吼出声,无声的窒息勒住了他的脖颈,他张大嘴巴,空气都不愿意来到他身边。
然后宁韶明就被叫醒了,他猛地从那种近乎绝望的窒息感中挣脱,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息。
头脑空白的宁韶明侧过头,看到常笙画面色冷淡地坐在旁边时,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谢她把自己从噩梦中拉出来,对着常笙画的脸,他的内心竟然也有了几分诡异的亲切感。
“傻了?”见他盯着自己半天不动,常笙画这才开口打破空气中的沉默。
宁韶明还是有点缓不过神来,手脚虚软得厉害,他看了一眼时钟,迟钝地发现他刚才是在睡午觉,但是显然比他平时睡的时间要长多了。
宁韶明爬起来,揉着太阳穴,这才想到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