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韶明险些儿被常笙画气到暴走,歼龙队员们纷纷装死,躲避自家老大的无差别攻击。
相比起来,常笙画的态度淡定得简直让人牙痒痒。
楼笑倾见常笙画已经完全把宁韶明的仇恨值给拉走了,便静悄悄地……溜了。
他可不想被宁韶明逮住念叨。
宁韶明一路怨气冲冲地跟在常笙画背后,看着她把买来的特产逐一分给了路过的歼龙队员们,最后只留了一包带进自己的房间里。
宁韶明跟了进去,拖了一张凳子坐下来,继续幽怨地瞪着常笙画。
常笙画浑不在意地把外套挂在床边,然后把那包唯一留下来的特产拆开,里面是饼干类的东西。
常笙画拿了其中一包放在宁韶明手里,哄道:“乖哈,我先洗把脸换个衣服。”
直到常笙画拿着军装去把身上的便服换下来,宁韶明才一脸懵逼地想——他是不是被女魔头当成是小孩子哄了?!
等常笙画换好衣服回来,对上的是宁韶明变得更加哀怨的眼神。
“怎么了?”常笙画居然难得很好脾气地问道。
宁韶明一脸的古怪,“你是被人掉包了?还是吃错药了?!”
怎么这态度古古怪怪的!?
常笙画这几天跟楼笑倾两看两相厌,彼此都不对付,内心深深感觉还是她的实验品一号最为贴心好逗,所以看宁韶明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顺眼,毫不在意他的语气问题。
“如假包换,药也没吃错,”常笙画给他倒了杯水,由衷地劝道:“少脑补,多动脑,免得天天要吃核桃。”
宁韶明低头一看,手里的饼干包装上赫然写着“核桃饼”几个大字,他瞬间就:“……”
这女魔头一天不埋汰他,就会要了她的命么!!!
宁韶明完全没有Get到常笙画的“好意”,常笙画也没怎么注意这种无关紧要的细节问题,而是问道:“跑来堵我干嘛?想我了?”
“……麻烦你说话恢复正常行不行?”宁韶明忍无可忍地道。
常笙画眨眨眼睛,“哪里不正常了?”
宁韶明一哽,放弃了和她辩论的冲动,然后颇不开心地道:“你这几天都跟老楼折腾什么去了?我警告你啊,你要是闹出什么大事,就自个儿把自个儿了断了,要是把歼龙拖下水,老子跟你玩命!”
常笙画捏住自己的下巴摩挲着,“宁小明同志,你也对我太没有信心了,何况楼医生跟着我一起行动,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