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你好,我是常笙画,笙歌诗画的笙画。”
金先生和她礼貌地握手,表情显得有点疑惑,“久仰了,但是常小姐不是在国外念书吗?我听你父亲提过你平时几乎不在国内,什么时候回国的?”
“最近的事情,我父亲让我回来的,”常笙画也没多提,只是问:“金先生认识家父?”
甘老板并没有具体介绍金先生这个人,似乎只是带常笙画来认识认识他而已。
金先生的眉眼弯了弯,显得有些儒雅又有风度,“见过几次,这两年比较忙,倒是少见了。”
常笙画又跟他聊了几句,奈何这位金先生十分擅长打太极,常笙画没有从他嘴里套出太多有用的线索,也怕引起对方的忌惮,故而就把话题扯开了。
甘老板也跟金先生说了一会儿话,两个人的关系看起来有点扑朔迷离,甘老板对后者的态度算得上是十分客气,但是又不像是上下级的关系,两个人也算不上非常熟稔的地步。
常笙画揣测着他们的关系,难免有几分走神,以至于金先生问她为什么跟宁家的大少爷走在一起的时候,常笙画险些儿没反应过来。
金先生依旧保持微笑,好像问的只是一个闲话家常的问题。
他对待常笙画的态度也有点诡异,好像是一个长辈似的,可如果他的地位能和京城里的顶层世家相媲美,为什么常笙画一点儿都不知道这个人的信息呢?
常笙画没敢掉以轻心,状似自然地道:“我父亲觉得我太娇气了,就让我来南边待一段时间,我也的确不太适应这边的气候,刚好宁少带队来这边转转,一来二去的,我们就熟起来了。”
说到后面,她还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有一种在长辈面前不方便承认他们关系亲密的感觉。
金先生也不知道信了还是没信,前后态度也看不出变化。
常笙画的内心愈发凝重起来。
比起常笙画这边无形无相的较量,宁韶明那边就是明晃晃的刀光剑影了。
在宁韶明和傅夫人进来不久之后,擂台上撕打的两个人就分出了胜负,一身昂贵的西装几乎被撕成乞丐装的男人几乎把对手掐到窒息,这才取得了胜利。
宁韶明看擂台上的那个人已经有气进没气出了,是被工作人员抬下去的,也不知道后续能不能救得回来。
那个胜利的男人则是在擂台上兴奋地嚎叫着,双眼赤红,声嘶力竭。
那个模样已经不像是人,更像是一只野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