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道:“怎么说呢,他躺在这里,跟你有没有关系?说是有,的确有,你不帮忙打个电话,或者是当时在甘老板的地盘上保住自己不救他,他都不可能躺在这里;但是说和你没有关系吧,也的确是没有关系,决定卧底人选的人是严友,答应去卧底行动的是孟澎本人,负责联络支援却没有及时把人捞回来的是胡常鹰他们,这次孟澎如果能顺利醒来,给大家带回大行动的线索,那也是他的功劳,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宁韶明怔怔然地看着常笙画。
常笙画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在嘲笑,也像是在安抚,“我说宁大少,惹麻烦也好,揽责任也好,都别太高估自己了,好吗?”
宁韶明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抽完烟的计芎和余庆栗走了回来,看到两个顶头上司在说悄悄话,余庆栗好奇地问道:“老大,教官,你们在聊什么?”
常笙画和发傻中的宁韶明拉开距离,表示他们不是一路人,不置可否地道:“聊一下你们老大的精神病是不是又发作了而已。”
计芎无奈地揉了揉额角,“都这个时候了,教官你还要拿老大来消遣吗?”
余庆栗也颇是同情地点头表示应援他们老大。
他们都以为常笙画是在跟宁韶明玩呢,尽管他们女教官的娱乐项目有那么点凶残,倒霉的还都是他们老大,但是歼龙大队的成员们都看习惯了,并且把这个娱乐项目理解为女教官对他们老大爱得深沉,责之深恨之切什么的……
等宁韶明回过神来,常笙画已经老神在在地坐在走廊的座椅上玩手机游戏了,而他的两个兵完全没在意女魔头又敲打了他一遍的事情,饶是宁韶明自认心志坚定,这会儿也有了点无语凝噎的感觉。
他不就是稍微胡思乱想了那么一会儿么,女魔头至于这么狠么,直接就把他批得一无是处,他都快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一个厌世又有自杀倾向的愤青了。
严友不解地看着宁韶明,“宁老弟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没什么,”宁韶明戚戚然地道,“就是被迫重塑了一下自己的价值观。”
不然女魔头分分钟警告他别太自恋……
枯燥地守候到了下午一点多,重症监护室里的仪器发出提醒声,医生和护士呼啦啦涌过来,冲进ICU里去给孟澎检查身体。
宁韶明和严友他们都挤到了玻璃窗上,看着里面的场景,心里像是吊钢丝似的在悬着。
医生检查了好一会儿,从一群人围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