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药,“所以——现在是你来帮忙么,宁小明同志?”
宁韶明抽了抽嘴角,“是啊,有没有感到很荣幸呢,常小花同志?”
常笙画居然“嗯”了一声,“非常荣幸,十分感谢。”
这么一番插科打诨,宁韶明的尴尬和不好意思倒是去掉了一小部分,他把房门关上,然后去那堆外伤药里翻翻找找出几个盒子和瓶瓶罐罐,这才回头看向常笙画。
然后宁韶明就对上常笙画正在脱掉外套的画面,顿时又一个刷拉转了回去,英俊华美的面孔上飘起了一抹淡淡的红。
其实宁大少从来不觉得自己很纯情的,拜这张脸所赐,倒贴过来的女人简直数不胜数,有的甚至也不图什么,就想要他来个春宵一度枕鸳鸯。
更何况宁韶明还顶着一个宁家唯一直系继承人的名头,就算他被京城上层圈子里的人戏称为废柴大少,但是再怎么废柴,也是有下面的人来巴结的,钱和女人,自然是那些人最喜欢往上送的东西了。
宁韶明被这些女人围绕着,没有得“恐女症”这种异常的病症都是他的心灵足够强大了,更是见惯了无数女人穿着衣服甚至不穿衣服搔首弄姿的样子,宁韶明平时不是脾气很不好地把她们全部丢出去,就是一脸冷漠地无视掉她们,除了年少时期,他就很少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了。
所以说,常笙画还真的是……
宁韶明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儿乱,但是说他哪里乱,为什么会这么乱,宁韶明自己又说不出来,只能在那里任由自己一团乱麻地胡思乱想。
常笙画把外套和上衣脱掉,只留下一件背心,考虑到小狮子在某方面的薄脸皮,她把军裤脱掉的时候,还随意穿上了一条短裤。
悉悉索索弄好这些之后,常笙画刚想让宁韶明帮自己把那些外伤药拿过来,结果一抬头就看到宁韶明在面对一面墙在面壁反省的样子,脊背绷得直直的,也不知道在紧张什么,常笙画便有些好笑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宁韶明僵了一下,这才转过身来,见常笙画虽然穿得不多,但是也不算少,起码这么穿的话出个门也不会被人指指点点。
宁大少终于松了一口气,大步走过去,把外伤药放在了常笙画手边的床板上,然后自己拖了一张小马扎展开来坐。
常笙画看了他一眼,没动。
宁韶明也不解地回视了常笙画一眼,不明白她的眼神为什么这么古怪。
常笙画却忽然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