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就往小区里头走了。
路灯拉长了他的影子,看似有几分寂凉,但是他的脊背很直,每一步都走得很坚实。
常笙画收回目光,伸了个懒腰,溜溜达达就往酒店那边去了。
都这么晚了,她还要做知心姐姐,要是小狮子再说她没有“医者仁心”,她非得薅光对方的狮子毛不可。
而在远方,旷野之上,宁韶明正在和队员们一起进行夜里急行军,一阵风过,他突然打了个喷嚏,吓得他赶紧捏住鼻子。
旁边背着电子设备的辰津低声问道:“掉湖里的时候冻着了?”
宁韶明揉了揉鼻子,迷彩遍布的脸上满是郁闷,“我哪有这么弱?肯定是有人在说我坏话!”
辰津无奈地摇了摇头。
第二天一早,刚好是星期六,常笙画吃完早餐,然后才慢悠悠晃到赵素林家里做“家访”。
赵家的气氛显然有点不太好,赵父和赵母看到赵素林的时候都是拉着脸的,赵家弟弟赵素政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一心招呼着常笙画,热情得不像话。
常笙画听赵素政话里话外的意思,大概就是想引荐一下他女朋友一家人,他未来岳父是本地政府的官员,未来岳母的娘家是做军工生意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常笙画不动声色地隐晦提了几句她没权决定这种物资的事情,但是赵素政俨然没当回事,觉得她就是在拿捏着架子,赔着笑说见了面就好商量。
也幸好是赵素林没在场,不然他见到自家弟弟这么厚皮没脸的样子,恐怕非得炸起来了不可。
常笙画对赵素政这样的跳梁小丑没什么好恶感,连折腾对方的兴趣都没有,听着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便是了。
等赵素政说得差不多了,常笙画才跟他聊了几句,不着痕迹把话题引到最近这个城市的一些市井消息上。
赵素林毫无所察,还主动道:“还真别说,最近市里是挺乱的,我听人说西区那边多了很多混社会的,也不知道想干嘛,就是呆在路边盯着你,看起来怪怪瘆人的。”
“什么都没做?”常笙画动了动眉头,“说不定是看错了吧。”
“不可能,一半都是熟面孔呢,他们以前就是到处受保护费的,”赵素政竭力证明自己没在胡说八道,“另外一半是生面孔,不知道是不是从小县城里来的,看着就没什么文化……”
赵素政面露几分鄙夷,似乎忘记了他自己也是这两年才住进城里来的。
再往后说,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