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撬开了,回头我帮他安排……你觉得把他丢到煤矿去天天挖煤怎么样?”
“我没意见,”常笙画淡淡地道,“不过我暂时还走不开。”
“为什么?”斯文德有点不解,常笙画就是去找郭里虎的,现在人找到了,不应该马上脱身比较好吗?
常笙画沉吟了一会儿,才道:“这边有个孟氏军工,你熟不熟?”
斯文德纳闷地道:“我不插手我爸集团里的事情的,除了一些叔伯世家,我一般都不熟。”
常笙画道:“那你查一下它是不是跟你大哥那边有合作。”
“哦……”斯文德在电话另一头噼里啪啦敲击着键盘,很快就道:“诶,你怎么知道的?我哥最近在一个分公司微服私访呢,就在你隔壁市,他在弄一个合作案,其中一个竞标的公司就是那个什么孟氏军工。”
常笙画问:“你哥的分公司在哪里?方便安排我跟他见个面吗?”
“你想跟我哥见面啊?”斯文德有点奇怪,一边查他哥的行程一边问道:“是有什么事要他帮忙么?”
常笙画“嗯”了一声,“我跟他碰个面再说。”
斯文德道:“巧了,我哥明天也准备跟孟氏军工碰个头谈竞标的事情,今晚的飞机,我看了一下航班,应该刚下飞机没多久,我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把酒店换到你那边去?”
常笙画想了想,觉得也行,“可以,等你哥过来了,我直接过去找他吧。”
她和斯文德很熟,虽然跟他家里人没见过面,但也是常年听斯文德提起的,平时也有互相发发邮件和祝福短信,双方都知道彼此的存在,也算得上是神交已久,所以弄这么一出,也不会显得太过突兀。
打完电话之后,常笙画走进了关着郭里虎的房间里。
郭里虎早就吃完了饭,眼神一直追着常笙画,都快把自己的眼珠子都看得掉下来了,常笙画走过来的时候,他简直都想痛哭流涕了。
“长命花……”要不是被手铐拷着,郭里虎都想扑上去抱住常笙画的大腿了,“你听我说几句话好不好?”
常笙画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郭里虎用乞求的眼神和常笙画对视。
过了小半分钟,常笙画这才动了一下,把旁边的椅子拖了过来,摆在他面前,坐下。
常笙画很冷淡地道:“说吧。”
她总算是听他说话了,郭里虎也不是不知道这是诱他开口的心理战,可是他真的顶不住这股压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