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宁韶明和常笙画终于说服了军队上层,给他们开放更多的名额来在新兵里选拔新成员。
——这等于是变相地要求扩军。
“这是一个让人觉得得寸进尺的请求。”有另一位将领对常笙画和宁韶明直白地说。
常笙画和宁韶明并没有急着否认这一点。
比起正常的吸纳新人的流程,选新兵在军队上层并不算是很大的事情,他们顶多觉得歼龙大队在走险招而已。
但是扩军却是一个很敏感的举动,毕竟歼龙大队还在“受罚”,并没有完全避免被取缔番号的可能性。
其实军部上层也不是介意歼龙大队多出几十号人,他们只是在考虑宁韶明是不是已经忘记了歼龙被分配到后勤部队的原因。
如果这位宁大少还是这么任性妄为,恐怕他们就要考虑要不要冒着得罪宁家下一任当家人的风险,也要把他踢出局,免得他把军队搞得乌烟瘴气了。
常笙画很明白上头的想法,所以在说服军部的几次会议上,常笙画难得作为进攻的主力,而不是像是以前那样把宁韶明推到前方,她自己则是躲在幕后遥控指挥。
不得不说,常笙画罕见的外露的强势让宁韶明觉得惊奇,因为他印象中的女魔头虽然很强悍,做事说一不二,但是她从来都只喜欢低调低调再低调,而不是站在台前发言,掌控局势。
对此,常笙画的解释很简单,她似笑非笑地道:“我说了,他们太不给我面子了,虽然我不介意扮猪吃老虎,但是爪牙总是不露出来,他们真的以为我被拔了牙吗?”
宁韶明觉得更加惊讶,“你这算是意气用事吗?”
“别把我的想法跟你的冲动鲁莽混为一谈。”常笙画不咸不淡地道。
宁韶明抽了抽嘴角,“你少贬低我一次就不行么?”
常笙画耸肩,“我说的是实话。”
毕竟她是一个发怒之前都会三思的人,说白了,想让她一时头脑发热冲动行事,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尽管有时候她也想过自己放弃掉所有顾虑和衡量,不顾一切去做某一件事。
宁大少却不一样,他就算再怎么成熟稳重,也会有热血沸腾到毫不犹豫去赴汤蹈火的时候,如果要把人放在一条直线上,常笙画和宁韶明无疑是两个极端里截然不同的个体。
与此同时,宁韶明也敏锐地发现一些不好言说的细节。
“你提出的名额比我们原计划的要多三分之一,不然我们不可能跟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