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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是如此,但是任筱鸥还是很坚强地没有跑,当年you-kno-ho的熟人死的死走的走,剩下的也天各一方,常笙画可以说是她在退役之后第一个、也唯一一个离得这么近的战友了,任筱鸥很有牺牲精神地想——qaq她要是不管长命花,那就没人管了……
常笙画瞥见任筱鸥的表情,默默地想她真是自作多情,但是面上却是没什么不耐烦的意思,周围尖锐的气场也稍微平和了几分。
任筱鸥敏锐地察觉到了,微微松了一口气,趁机道:“你要是有什么不高兴的,跟我说说呗?”
因为常笙画刚和她聊了you-kno-ho的事情,宁韶明又说不记得有什么人惹过常笙画,所以任筱鸥第一反应就是她在为you-kno-ho或者是关韫庄之类的事情不高兴。
至于为什么刚才聊天的时候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任筱鸥暂时没这个时间去思考。
常笙画却是定定地看着她一分钟,漆黑的眼睛像是无星无月的夜幕,看得人心慌慌,她说:“晓鸥……”
任筱鸥猛地站直身子,像是在听领导训话似的,“在!”
常笙画并不在意任筱鸥的如临大敌,只是带着几分若有所思的表情,道:“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嘎?”因为太过疑惑和意外,任筱鸥发出一声怪异的回应。
常笙画挑眉,“嗯?”
任筱鸥一个激灵,马上就反应过来了,“你这个人……额,这个嘛,你想问的是哪方面?”
常笙画还真的认真想了想,“总体来说吧。”
任筱鸥一下子就卡住了,不知道该怎么样评价。
如果是宁韶明听到这个问题,恐怕会是脱口而出“女魔头”三个字,但是任筱鸥却没这么大的胆子,她其实第一反应就是——常笙画啊,不像是个好人。
咳咳咳,大家都是从you-kno-ho出身的,那就阿猫不说阿狗了,真要说他们之中的谁三观特别正,那就肯定是不可能的。
毕竟如果是个三观太正的人,早就在训练的时候自己把自己逼疯了,不是谁都能忍受为了取得胜利而不择手段的,就算是本心出自于好意和正义,甚至背着一个为国牺牲的伟大名号……
常笙画见任筱鸥发呆,耐心地道:“说说看?我不生气。”
任筱鸥心道你也知道评价不会很正面啊?
但她在面上只是干笑了两声,绞尽脑汁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