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笙画淡漠地道。
关一径知道是瞒不住她的,有些颓然地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我收到一封匿名信,信里写着任筱鸥是you-kno-ho的人,当年我爸的事情可能在她身上有突破口……”
常笙画啧了一声,“把信给我。”
不用说,这一举动无疑是对方在透过关一径来给她一个警告,常笙画有点不明白了,明明之前那张字迹熟悉的字条更有警告意义,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呢?
还是说……这两方并不是一路人马?
常笙画隐隐有点猜测,但是在这个场合里并没有想得太深。
关一径见常笙画伸手要信,脸上有几分挣扎。
常笙画又笑了一下,明明也没什么威胁的意思,但就是让人看了觉得很危险,“给我。”
关一径再度迟疑。
常笙画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前,道:“你心口那个暗袋,拿出来,别逼我搜身。”
关一径苦笑不已,也没问常笙画是怎么知道他把信藏在哪里的了,只好解开扣子,把藏在衣服内里的信递给她。
幸好的是这个角落没什么人来,又有绿色植物挡着,没人注意到关一径宽衣解带的动作。
常笙画也没看,直接收起来了,“你自己明白,我比你更有渠道去查信的来源。”
关一径当然知道,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再次被排除在调查真相的队伍之外了。
常笙画看出他的失落,便道:“小关,你以为我是为什么不让你插手这些事情?”
关一径低声道:“我知道你是在保护我……”
常笙画却摇了头,“如果你再聪明点,我就不会管着你了。”
关一径一愣。
常笙画道:“这封信摆明了想让你来送死,你就来了,我怎么相信你能帮你爸沉冤昭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