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队之后就逮着搭档一直练习,面色都带着发泄的狰狞,还不小心把那个搭档的新兵弄伤了。
虽然只是小伤,但这也不是一直有点怯懦内向的彭贵贵会做的事情,武征看得出彭贵贵的精神已经在边缘状态,暗暗心惊。
中午回到宿舍之后,武征就想和彭贵贵谈谈,结果彭贵贵一听他的开头就把自己关进厕所里不出来了,武征只好罢休。
没想到彭贵贵出来之后就躺上了床,武征觉得有点不对劲,掀开他的被子一看,发现彭贵贵躲在被窝里泪流满面,手臂上咬住好几个牙印,有深有浅有愈合的有新伤到的,像是自残的痕迹。
武征被吓到了,但是彭贵贵不愿意和他说话了,武征思来想去觉得还是不妥,就干脆来找常笙画了。
常笙画听到武征说彭贵贵有自残现象的时候,表情也是一下子就凝重了起来,仔细地问了一些细节问题。
武征的年纪还小,刚进入军队,对军人还是有一种天然的信任感的,常笙画又是军人又是心理专家,所以武征并没有对她有所保留。
常笙画听罢之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尽快找个时间和彭贵贵谈一下的……当然,我会找一个合理的理由,不会刺激到他的。”
武征见常笙画已经考虑得很周到了,很感激地道:“谢谢指导员!”
常笙画笑了笑,“分内之事,不用担心,不过你确定你不需要和我聊聊吗?”
武征愣了一下,“呃,我觉得我的状态还行。”
常笙画的内心顿时十分惋惜,这只小羊的韧性很不错,她还蛮想把他拉过来做一些小实验的,然而暂时没把人忽悠过来,只能姑且先处理他的战友的事情了。
对此,并不知道常笙画在打他的主意的武征得到了保证,沉重的心情也变好了一些,飞快就归队去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差点儿就羊入虎口了。
当天晚上是理论课的时间,常笙画果然找了个理由,说是随机叫几个新兵去和她谈话,然后就把彭贵贵和几个新兵一起叫出来了。
彭贵贵被排在了最后,前面几个新兵离开了,常笙画才把他叫进了谈话室。
谈话室里的风格和平时看到的办公室不太一样,彭贵贵有点紧张,坐在软软的沙发上都显得很拘束。
常笙画随意地和他聊了几句,就发现彭贵贵这个人很敏感,他知道自己在心理评估上撒了谎,也知道常笙画似乎是针对他而来的,所以彭贵贵整个人都紧绷得厉害。
常笙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