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他自己的世界里很久了,那个单词是唯一他愿意表达并且被莫爷看到的信息。
在之前的十几年里,他们就一直鸡同鸭讲着,谁也看不懂对方在想什么,做什么。
常笙画也不介意莫爷想要“偷师”的想法,想了想,道:“不管是动作还是画都是相互关联的,不能单独说哪个更重要,或者是单拿一个出来作解释……”
常笙画大概地解释了一下,然后就给他们做了个示范。
她直接在画板的白纸上画起了线条,让宁韶明和莫爷盯着那些线条看。
常笙画一开始是画得挺慢的,一条一条的直线又笔直又规律,足以让强迫症患者看上一天都不会累。
但是她的动作慢慢在加快,直线与直线之间的距离也开始变得大小不一,随着她的笔法的加快,莫爷和宁韶明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最后,常笙画画直线的手法已经接近了机械性的疯狂,莫爷的宁韶明的眼睛动得十分厉害,然后在某一个瞬间,常笙画猛地一笔横穿整张画纸,将所有直线横切成两半!
莫爷和宁韶明同时倒吸一口冷气,条件反射地往自己身上放武器的地方摸去。
常笙画对他们打了个响指,把这两个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莫爷和宁韶明同时往后一退,然后猛地惊醒,后背已经出了一身冷汗,惊疑不定地看着常笙画。
常笙画微微一笑,充满了如沐春风的意味,“嘘,深呼吸,放松。”
莫爷这才把已经拿出来的手枪放了回去,看着常笙画的眼神已经不是探究,而像是在看一个妖怪了,“你怎么做到的?”
宁韶明也想知道这个答案,就算是习惯了常笙画各种稀奇古怪的手段,这一次也还是吓到他了——刚才他的心情都变得十分暴躁,第一反应就是想动手打人,甚至有一种见血的冲动。
如果常笙画可以操纵别人的情绪……妈呀,真的是太可怕了,这还是人类能做到的事情吗?!
常笙画却是很淡定地道:“放心吧,这种事情是需要潜移默化的,刚才你们两个盯着我和梁先生看了很久,不管是我们在画画的姿势还是手部的动作都在你们的脑子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梁先生的情绪影响了你们,我就是做了一点催化动作而已。”
莫爷迟疑了一会儿,“你的意思是……他很焦躁,所以影响了我们,你就把这种焦虑给引出来了?”
常笙画赞许地点头,“莫爷不愧是莫爷。”
常笙画也的确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