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从监控画面上才会看不到她进出的场景。
男人在看到常笙画的时候就已经足够不知所措,这会儿见常笙画盯着屏幕不吭声,他的眼神就更慌了。
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如同破锣:“我……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的声音实在是太难听了,饶是从头到尾不动声色的常笙画都忍不住侧头看他。
和刚才开门时故意做出粗鲁汉子的作态不同,男人其实长得很俊秀,他很高,很瘦,关节都瘦得凸了起来,面相却还是好看的,俊朗之中带着南方男孩的秀气,眼睛圆圆,鼻头圆润,发怒的时候瞪大了眼睛,像是一只猫咪,这都曾经是第七小队的队员们拿来调侃他的特征。
常笙画定定地看着他,她整个人从外表来看还是相当镇定的,只有眼里的情绪翻滚如大浪浮云,无数激烈的情感在她的的眼里碰撞,撞得她的双眼都裂出了红艳艳的血丝……
碰撞到了最激烈的时候,一切情感就会崩塌,常笙画终于忍无可忍地一脚将他狠狠踹倒,拔出靴子上的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猛一下压——
血液从男人的脖子上迅速溢了出来,但是男人并没有反抗,只是眼神哀伤地看着常笙画。
“你看我做什么?”常笙画冷冷地道,“你开门的时候,我就应该杀了你才对。”
男人——苗凤纤眼神一黯,然而仍然不开口,身体也不再绷紧,像是任凭常笙画处置似的。
有那么一瞬间,常笙画还真的想杀了他,一了百了!
不管苗凤纤有任何苦衷,在当年那场必死之局里,他能死里逃生多年不为人所知,就是他叛变了的最大标志!
无论这个叛变是在出事之前还是出事之后……
常笙画目光阴冷地看着苗凤纤,眼神冷酷如同下一秒就会撕碎他的脖子。
当初那张警告她的纸条上面有苗凤纤的字迹,常笙画反复说服自己,告诉自己那不是苗凤纤本人,而是金先生背后那批势力做出来的挑拨离间之计。
可是苗凤纤就这么大喇喇地藏在了这里——这个距离她帮宁韶明买的新房子一公里内的地方!
常笙画想起关韫庄那张相片上的密码,想起当初的那张纸条,想起当年海里的那一场绝望的战役,想起藏身海底的第七小队成员……
常笙画手上的力道再度下压,苗凤纤脖子上的血流得更快了,几乎在他身下积出一个小小的血水潭。
苗凤纤仍然没有反抗,甚至闭上了眼睛,任她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