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微微瞪眼,“难不成你还想悔婚不成?!”
常笙画扬起眉头,神采飞扬,如九天之鹰,无人可以随意掌控,“我要是悔婚,你又能怎么样呢?”
宁韶明猛地一用力,两个人就双双滚进了床铺里,柔软的被子上都被压出一个凹陷的坑。
“我不能怎么样啊……”宁韶明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眼里深情和执念让人动容,“大不了……就咬断你的脖子,你想跑都跑不了的,常小花。”
明明是那么浪漫的场景,示爱的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偏偏带上了浓重的血腥气。
常笙画却是笑了起来,亲昵地抚摸着他的侧脸,语气深沉道:“那你记住了,宁韶明,我们谁都跑不掉的。”
宁韶明眼神一暗,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常笙画终于松开了那只抓着他胳膊不放的手,改为搭在了宁韶明的肩膀上,带着鼓励的味道。
她的眼神温柔,像是翱翔的鹰也终将落了地,和伴侣交颈而眠。
“所以……”
“嗯?”
“我可以的,对吗?”
“呵……”
“吱声啊,常小花。”
“自己猜呗,宁小明。”
“……你太坏了。”
“嗯呐?在做坏事的人好像不是我吧。”
“我不管……”
“需要我提醒你么,作案工具在抽屉里。”
“……我知道!”
“所以真的不用我提供理论指导?实践经验没有,理论知识还是很扎实的。”
“不用!”
“呵……”
“……要不你还是给点关键性意见?”
“哈哈……”
“常小花!”
“乖……”
屋内灯光暖暖,将两个交缠中的身影映在了紧闭的窗帘上,屋外开春的飞雪都不由自主跳起浪漫的舞步。
有人牵手踩雪而过,岁月静好,令人不忍惊扰。
……
即使已经开春,然而靠北地区的冰雪还没那么快化开,酒店里的供暖很足,躲在被窝里一觉睡醒,脸颊都能睡得红扑扑的。
宁韶明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常笙画那张睡红了的脸。
宁韶明的嘴角不由自主就翘了起来,但是见常笙画睡得正沉,他只好压下想笑出声的冲动,小心翼翼地把人往怀里搂紧。
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