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地道:“其实我跟袁函良更熟一点,跟井孟可就是合作关系,宁小明同志,你这吃醋的规律是怎么运行的呢?”
宁韶明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袁函良没什么威胁性吧,太油滑了,不是你的菜。”
常笙画似笑非笑地道:“我的菜只有你这一道。”
宁韶明的脸红了红,但还是坚持道:“井孟可是个有故事的人,你喜欢这种人。”
常笙画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错,我是喜欢跟这种人打交道有故事就代表有破绽,富有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人匮乏到什么都没有,那他就无懈可击或者是一击就倒了,这没什么意思。”
宁韶明耸肩,“所以我有危机感,他让你觉得很有趣,还是你的同行,跟你有共同话题。”
常笙画奇异地道:“难道你觉得我们俩没有共同话题?我就没有觉得我跟你有过沟通上的问题。”
“……你到底是哪来的自信?”宁韶明一头黑线地道,“你的思维逻辑明明就很奇怪好么!”
以前他分分钟都觉得跟这个女魔头没法儿沟通!
“反正现在没有沟通问题就行……”常笙画不打算继续争论这个问题了,“我去找万克泽聊聊,你跟我一起?”
宁韶明站了起来,“必须的。”
比起撂担子跑去秀恩爱的宁韶明和常笙画,万克泽才是真的苦逼,从下飞机开始到现在就滴米未进,顶多就是喝两口水,然后接着忙活疗养院这个大烂摊子。
付家那批势力包藏祸心已久,疗养院看似还在军方和世家的掌控之下,其实暗地里已经折腾了一堆烂账,万克泽被迫赶鸭子上架似的接手过来,想要把这些事情捋顺,忙得那叫一个焦头烂额。
不过常笙画和宁韶明过来了,万克泽也不敢怠慢,直接就把目前的情况说了一下。
宁韶明听罢之后,诧异地道:“你的意思是……疗养院里的犯人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