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常笙画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里,也不知道为什么,愣是看出几分冷漠孤傲的意味,好像和全世界都格格不入似的。
袁函良摸着下巴道:“是我的错觉么……常姐的气场有点可怕啊。”
富茜茜缩了缩脑袋,“是挺可怕的……”
袁函良给她使了个眼色,“你去问问怎么回事。”
富茜茜瞪大了眼睛,“为什么是我啊?”
袁函良痛心疾首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去的话,常姐只会用一副愚蠢的凡人的眼神看着我!”
“呵呵,”富茜茜翻了个白眼,“谁让你老是不着四六的。”
说罢之后,富茜茜就蹑手蹑脚地往常笙画那边去了。
那头,常笙画听到动静,侧头看过去,漫不经心的一眼竟是透着冷,吓了富茜茜一跳。
常笙画见状,眼帘垂下,掩住了眼底的神色,问:“有事?”
富茜茜顿住,挠头,装傻:“没,就是想喊常姐你一起吃饭……”
他们待在疗养院里,也就是三点一线了上班宿舍和饭堂,所以富茜茜只能拉她去散步或者是吃饭了。
常笙画的脸色和缓下来,“嗯,走吧。”
袁函良瞧见常笙画的气场恢复如常了,这才敢凑过来,笑嘻嘻地打招呼,“常姐”
常笙画凉凉地看他一眼,不吭声。
袁函良嘴角一抽,“您老人家能不能别把嫌弃的眼神表现得这么明显……”
“不是说吃饭么?”常笙画率先往食堂的方向走去,“走吧。”
袁函良和富茜茜对视一眼他们常姐果然有点不对劲啊!
等到吃饭的时候,常笙画还是不怎么吭声,富茜茜和袁函良就觉得事情有点大条了。
袁函良琢磨了一下,故意道:“常姐,你不高兴啊?是不是因为宁哥没给你寄信啊?”
常笙画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戒指,“没,他忙,没空写信。”
袁函良问道:“他忙什么呢?”
“正事。”常笙画随口说。
袁函良试探性地道:“听说今天有人拿着上头的通行证来见你……跟宁哥有关啊?”
常笙画抬眼看他。
袁函良干咳两声,“就是关心你一下……”
常笙画沉默,片刻后才道:“死亡不是终点,很多东西不是说逝者已逝就可以一笔勾销的。”
这句话说得挺玄妙的,富茜茜和袁函良面面相觑,双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