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橙松间依稀还记得两年前,鸥飞刚被带回家族的那段时间,这个少年看起来就像个失魂落魄的痴傻之人,整天浑浑噩噩,对许多常识性的事情都一无所知。
当时他还一度认为时小姐捡回来了一个傻子。
不过,鸥飞恢复得很快,学得也很快。
在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里,就恢复到像个正常人了。除了嘴里还时不时的会蹦出一些谁都听不懂的词汇。
对此,齐橙松间理所当然的认为,是这外乡人流落他乡,精神受到打击,需要一段适应期吧。
不过后来他发现并非如此。
偶然间,齐橙松间得知,鸥飞对一些偏门的事情学得很快。
一些族内其他人都不擅长的事,鸥飞几乎只用教一遍,就能模仿着做个七七八八出来。
他似乎天生具备对这些偏门知识的理解。
就比如说,计数。
计数,在齐橙松间看来,是一项十分复杂的鸡肋技能。如果没有长时间的系统学习,是很难掌握的。
鸥飞却似乎很擅长此道。
“可惜,没什么用。这项技能并不能用于战斗和狩猎,没人会去学。”这是齐橙松间当时对属下汇报这件事的评价。
现在他也依然这样认为。
其次再比如,鸥飞很擅长球戏。
球戏,是一种沙漠上十分普及的日常娱乐活动。只要有场地,几个随时可以开局。球戏种类和规则各不相同。但无论哪一种,鸥飞都表现出了他在这方面的擅长。
“虽说球戏对体内有一些好处,不过,就是有点不务正业了。”
想到当初第一次目睹鸥飞在球戏场上力压众人夺魁的情形,齐橙松间微微摇了摇头。
他总觉得鸥飞的天赋很奇怪,会的东西都很偏门。
“不过,好在这小子浪子回头,终于把天赋用在正事上了。不得不说,这小子的念相具象,是家族这几十年来唯一出现的的灵具。不知这小子将来成就会怎样。嗯,值得期待啊。”
齐橙松间望着气喘吁吁的鸥飞,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
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后,二人追上了走在前面的队伍。
队伍就这样在沙漠禁区里又跋涉了几天。
每天,鸥飞都雷打不动照常跟齐橙松间出去训练,他的战技水平随着他日渐熟练,在不断进步着。
队伍也日渐深入了这片沙漠禁区的中心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