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闹得这么僵了,可是一听到盛钊把她的父母叫做爸妈,梁沐沐就感觉特别安心。
“辛苦还不是得养大,自己的孩子,有什么办法。”
梁沐沐说着,把小巧的手掌放在了盛钊脑袋上,摸着他干燥的头发。
盛钊没有理她,仍然仔细地为她处理着伤口。
“盛钊哥哥,你真好看。”
“还用你说。”
梁沐沐皱了皱鼻子,小手向下,捏住了他的下巴,微微的胡渣扎着她柔嫩的小手,她想把他的脑袋抬起来,可是手的力气还没他下巴的力气大。
“盛钊哥哥,脑袋抬起来。”
盛钊抬眼看了她一下,打趣道,“为什么我看着你这表情就像是在看男宠一样?”
他并不习惯居于下位来看她。
他想来都是以俯视的角度看人的。
梁沐沐“嘿嘿”地笑了笑,从他单薄的睡衣衣领处,望见了他乍现的紧实肌肤。
“因为你现在看起来很好吃。”
“不听话就不准你吃,今晚抱着你的兔子睡。”
他说完,把碘酒盖子合上,提着医药箱准备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