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在海边上补着渔网,旁边放着几个精致漂亮的小贝壳,他打算把鱼网补好后用剩下的线把贝壳穿起来。
“阿诺,你又打算给你媳妇串个贝壳项链啊!”身旁的渔民取笑着他,一个傻小子,他老爹病得挺严重的,村上的大夫说就这两天的事了。他老爹怕自己走后儿子无依无靠孤苦可怜,便用自己一生的积蓄给他买了个媳妇,只是这媳妇一过来就一直昏迷着,莫不是有什么病吧。
阿诺傻痴痴的笑着,好像从他有媳妇开始就莫名的很开心,虽然媳妇一直在睡觉,但是她睡着的样子多好看啊!自己太穷了不能给她买村里那些女人带的首饰,只能给她串些贝壳,等她醒了就给她戴上,一定特别好看。
梁沐沐看见自己在一片漆黑中奔跑,后面有人拿着刀在追自己,她只有一直不停的跑。
“沐沐!沐沐!你在哪里?”
她好像听见了盛钊哥哥的声音了,“盛钊哥哥快救救我,我好害怕。”
“沐沐,过来,我来带你走!”
她使劲的往前跑,但是黑影像沼泽一样慢慢吞噬了自己的双脚,再也无法挪动半步。
“盛钊哥哥,你在哪里?我走不了了!”她撕心裂肺的喊叫着,希望她的盛钊哥哥能听见。
“我不需要你这样一个瞎子,你这样一个废物能帮我做什么?”盛钊一脸厌恶的表情看着陷在黑影中的自己。
“我不是废物!我会学!我不会给你丢脸的!”
“你什么也帮不了我,我要的宏图大志你一样也给不了我!”
“不!不是!盛钊哥哥你不要离开我!”
“不要!盛钊哥哥不要!”梁沐沐猛的被惊醒,只是醒了感觉还是睡着,都是一样的漆黑,真希望哪天睁眼能看到光明,发现原来只是一场梦,这样多好。
空气中是陌生的咸味,耳边传来风声。梁沐沐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反正整个世界都是一样的,没有色彩,都是墨泼的黑。
梁沐沐在昏迷前的最后记忆是自己也不知道被带到哪里,带自己离开根据地的女人对自己说盛钊哥哥要离开自己,然后就感到手臂上一阵刺痛,自己就渐渐失去了意识。
阿诺推开门,就看到梁沐沐坐在床上,高兴的迎上去:“媳妇,你醒了?也不敢碰她,盯着梁沐沐白皙的脸庞。
“你是谁?这是哪里?”梁沐沐感觉到身边的陌生气息,拼命往里缩。
看着她那么害怕,阿诺烦恼的挠挠头,“我是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