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刚刚毕业,还是个实习记者,有天晚上,他跟踪我,我把他打了,并威胁他,让他听我的,他还挺听话的。”
严厉皱着眉头,想象着一个初中生,母老虎似的把一个成年男子打倒在巷子里。
“反正不是他,巫婆也会派别的记者来,所以我就把我所有的新闻都卖给他,他工作顺利,后来还当上了经理什么的,久而久之,我们就成为了朋友了。”
“简凌这个人还不错,有时还会利用媒体的力量,伸张正义。”
严厉看着她,目光锋利,仿佛要将她的心思看穿。
被他盯得头皮发紧,她双手抓紧被角,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小叔,你生气了?”
他没有理会她,继续问道:“你知道他的家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