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明是只老狐狸,他肯定会怀疑的,要是换作其他人,会有破绽。”
他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杨芙看了眼前面开车的司机,司机面无表情,跟个木头人似的,但她仍然有些紧维张。
唐天林亲吻着她,“你是我的小心肝,没有被占便宜吧。”
她将头埋在靠椅上,“嗯”了一声,“他喝醉了,手都抬不起来。”话一说完,人就被按倒。
唐天林对她的欲望有增不减,便她心里却在发寒,他的眼里只有金钱和权势,女人在他的眼里,只是工具,只要有足够高的价,他随时会把她卖出去,即使他已经跟她领了结婚证。
严厉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张嫂睡了,家里空荡荡的。
他推着轮椅在家里转了一圈,楼上楼下,书房,她的卧室,他明明知道她不在,还是找了一圈。
他自己推着轮椅进了卧室,打开灯,床头的沙发上放着一件粉色的睡衣,是小东西的。
他四处看看,柜台上有她的电脑和背包,地上有一双毛绒绒的拖鞋,也是她的,当他的心里想着她的时候,他所看到的地方,也到处都是她的痕迹。
已经夜间三点,他累了一天,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他推着轮椅,来到窗前,看着院子里的大树,想起她刚住进别墅时,晚上出去了,很晚才回来,就从那棵树上爬下来。
他想了想,又推着轮椅出了卧室,到楼下把花园里的灯都打开,再回到卧室,坐在窗下看着。
花园里的路灯亮着,照着游泳池,照着花树,照着洁白的园路,照着那株大梧桐树。
梧桐树的叶子已经泛黄,已经开始落叶,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冬天。
一阵寒风吹过,树上传来沙沙的声音,他急切地抬头看去,眼里透着精光,只见几片叶子从树上落下,树上并没有探出那个猫儿似的人来。
阳台的门开着,风吹进卧室,他打了个寒颤。
天这么冷,小东西只穿着一件礼服,一定冻坏了。
树兰医院。
季凉夏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默默地看着关着的病房,这是季老以前住过的病房,公交车开到终点站之后,她不知道该去哪里,刚好看到医院,就来这里了。
病房里不时传来咳嗽和呻吟的声音,里面住着病人。
她累了,困了,心里却有太多的事缠绕着,无法安睡,如果爷爷还在,这些事,也可以跟他说说。
赵正平医师刚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