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仰着头看着他,一脸惊慌。
默视三秒,严厉突然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嘴唇,探进了她的口中,大手情不自禁地掀起她的礼服,探了下去。
她大脑里一惊,仿佛一道闪电惊炸开,都已经这样了,他怎么还对自己做这种事?
她只觉他的全身变得滚烫,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他的吻越来越深,一点一点地夺着他的呼吸!
“不要,不要……”她用力地推着他,他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他们不能再犯错!“不……唔……”
她推着他,咬着他,求着他……拼命地反抗着。
她的床不大,她推得厉害,严厉半个身子被推出了床外,他突然一翻身,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
她顿时一惊,瞪大眼睛看着他。
严厉的身上被点了火,小东西从来没有反抗过他,一向都是有求必应,甚至主动做这些事,她现在一反抗,他的情绪变得汹涌起来,浓浓的情潮冲昏了他的理智,黑色的礼服已经被他撕下,扔在地上,他的吻一直向下,颈项、锁骨……
一开始,她还反抗,低低的呜咽着,很快,她的全身像着了火一样,几乎要将她燃烧殆尽,唯有严厉的吻,能够让她找到出口,低低的哭声带着动情的吟哦……她关闭了自己所有的理智,不再反抗了。
这一场厮磨持续了大半夜,她刚刚流产,严厉怕伤到她的身体,没有进入她,但在她的身上,他得到了释放,得到了满足。
季凉夏软在他的怀里,恢复了理智,心里更加难受,眼泪一直往外涌。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颊,粗粝的手指抹着她的眼泪,又是亲又是擦的,却擦不完,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我……我……要去住院!”她现在大脑里只有五六分清醒,她只知道,如果两人再这样继续下去,他们又会做出出格的事来,那就是一个无底的深渊,他们正在一直往下掉,她不能这样。
她要逃走!她现在能想到的,就是去住院,暂时分开!
严厉静静地看着她,她晶亮的大眼睛挂着泪水,像水滴一样。
季凉夏被他这样看着,感觉自己正慢慢地陷进去,再也无法逃脱出来,她什么也管不了,强烈要求道:“人家身体不好,人家疼,就是要去住院……我要去住院……呜呜呜……”她又哭了起来!
严厉:“……”他一眼就看得出来,她这是在逃离自己。
这简直就是个耍脾气的孩子,看着她这样哭哭闹闹的,他反而更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