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泥人是个老行当,当年师傅他老人家在世的时候,翻尸捣骨的盗墓贼,偷雨偷风的江洋盗,什么样的江湖行当,都有不少来往,虽然只是生意上的关系,师傅并没有让楚河过多的接触那些人,但是还是有人特别喜欢楚河,教楚河一些邪门歪道的小玩意儿。
开锁,就是其中一项。
别墅二楼的一个房间,一个男子砸着嘴,磨着牙,翻了个身子,微微睁开的眼皮中,微光一闪,一把钢刀已经伸到了脖子下面。
男子猛的一个激灵,紧接着脖子一凉,喉咙再难发出半点声音。
楚河缓缓的收回短刀,脚步似有着肉垫一样,不带出半点声音,轻轻的将房门虚掩着走了出去,这已经是第七个了。
漆黑的夜,是楚河最好的面纱,不带丝毫声音,楚河如同一个灵巧的野猫,游走在二楼的各个房间之中吗,暗夜里,楚河的眼镜微微有些发红,甚至比野猫的眼睛,还要阴森。
血,逐渐染红了楚河的双手,也逐渐染红了短刀,楚河能清楚的听到不断增加的心跳声。
如果是在血战之中,怒冲太阳穴,血灌顶梁门,热血沸腾,杀人也就杀了。
但黑暗之中,寂静之处,眼看着熟睡的人,将刀轻轻伸到他人的脖子下面,感受那温热的液体流到自己的手上,楚河还是难以抑制自己狂乱的心跳。
二楼某房间中,刀五缓缓的掀开被窝,从一个中年女子身上滚落到一旁,两人赤身luo体,满身细汗,微微地喘息着,中年女子拢了拢额头的黑发,正是这栋别墅里那四个女人之一,微微丰满的身材,倒是有些风韵犹存,不过脸上皮肤算不上好,甚至有些憔悴。
“没想到你这么瘦,还这么猛,最近是不是偷吃东西了。”
女子半眯着双眼好似回味无穷,手在刀五干瘦的胳膊上来回的游走。
刀五眯着眼,眼中尽是猥琐,笑了笑:
“这不是经常偷吃你吗,我这可是冒着生命危险,食物方面还用的着我操心吗,你说呢我的小宝贝儿……”
女子看了刀五一眼,眼角带出一丝媚意道:
“我饿不着你,你可也不能饿着我啊……”
刀五呲着满嘴的碎芝麻粒牙,嘿嘿一笑:
“就这么说定了!”
女子手撑床边坐了起来,披上一件衣服,连内衣都不用穿,显然压根就没穿着过来,踩上拖鞋,回头风情万种的看了刀五一眼,整了整头发,小声道:
“赵赢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