汹足有二三十个,冲着混乱的地方冲了过来。
张莹眼尖,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随后一把抓住身边的楚河,撒腿就跑,其他的人也是瞬间作鸟兽散,根本也无从追起,反应过来的大汉们纷纷要追出去,贼眉鼠眼男一伸手。
“别追了,先把胡不开压过去再说!玛德一群神经病。”
打了半天,胡不开早就倒在旁边,没人管,正蜷缩在地上鬼哭狼嚎,一群人拉起胡不开,排开众人向着血擂台方向走去。
不远处,张莹白桃等人聚集到了一处,围着一脸懵逼的“楚河”。
“一会别出声,不然把你丢进血擂台。”
一听血擂台,“楚河”打了个冷战,现在才刚明白过来,自己现在的脸是刚才和自己说话的那个大佬,而那个大佬,是替自己被抓上了血擂台……还有人有这样的癖好么……
一行人融入了拥挤的人群,接近了血擂台。
所谓的血擂台,就是一个巨大的铁笼子,一个满是锈迹,鲜血淋漓的铁笼子,张莹等人离着很远似乎都能闻到那上面浓重的血腥味,在那铁笼子两米多高的顶部,还有笼子边缘上,遍布着很多铁尖桩,虽然不如尖刺那样锋利,但是不难想象,人撞在上面是什么感觉。
笼子内,此时正有两个人,在进行一场猫和老鼠的游戏,一个无比粗壮的野兽般的光头壮汉,身高接近两米,犹如一座肌肉隆起的小山,赤裸的上身有无数红色的爪印,但男子邪笑着看着眼前一幕,饶有兴趣。
笼子边缘,一个瘦矮男子,上蹿下跳,浑身鲜血,面部已经几乎看不出本来的样貌,哭喊着,嚎叫着,想要夺路而逃,只可惜,血擂台是全封闭的。
笼子外,是无数疯狂喊叫,拼命敲打着笼子的疯狂的人们,每当痩矮男子的手脚落在笼子边缘,总会被笼子外的人们,用最无情的刀和棍棒打回去,男子的手指脚趾几乎已经是鲜血淋漓,其中几个根本已经耷拉了下来,但还是忍痛,拼命的逃着。
他知道,他一旦停下,等待他的是什么。
嘭!
突然,壮汉看准机会一把抓住痩矮男子的脚踝,痩矮男子惊恐的尖叫一声,用仅能用上力气的两根手指,反身扣向壮汉的脸上,速度之快根本不容壮汉反应,尖锐的指甲已经顺着眼角,将壮汉眉骨上方的皮肤撕开了一条大口子,如果不是壮汉稍稍低头,眼睛已经被抠出来了。
激怒!
壮汉爆吼一声,攥着脚踝的手发出嘎巴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