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好好料理阵亡的兄弟们。”
说完此话,兕架着楚河转身向另一个没有被破坏的病房中走去了,钱猛也开始安排剩下的事情,虽然这些战士们多少还是有些不满,但是所有的守夜人,都是自愿征召上来的,没有人强迫,在进入守夜人的时候,他们便进行过类似这种情况的宣誓了,所以不管有没有怨言,都没有人敢表现出来。
楚河一进入病房就再次陷入了沉睡,现在的他可谓是虚弱之极,钱猛安排好了一切,亲眼看着西王母将楚彤一层层牢笼控制在了另一栋大楼的底部的时候,这才去找白泽治腿。
白泽这一次可以说是吃力不讨好,两头不是人,在楚河这边虽然立了大功,但是同样也犯了大错,楚河现在是虚弱还没来得及和他计较,而在战士们这一边,每个人都知道这一场陷阱就是白泽一手安排的,所有怨气都在他身上,而且白泽还要挨个治伤,凡是没死的,不管轻重伤员,排成了一个大队,誓要把白泽累到吐血的劲头。
不过白泽承受这一切却依然是风轻云淡,儒雅而谦逊,不管面对什么样的目光都是一笑置之,钱猛都不得不佩服,这白泽的胸襟和境界果然和寻常人有着天壤之别,这件事最终的结果,意义是巨大的,但是却必须由一个坏人来做,白泽却甘愿当这个坏人。
直到第二天,钱猛恢复的差不多了,才将这件事通报到白桃那里,得知楚河醒了,白桃飞也似的赶往K4区,此时休息了一夜的楚河多少恢复了些精神,白桃和楚河两人密谈了仅半个多小时,老夫老妻了没什么太腻歪的事,都是一些重要信息的交换,随后,白桃便马不停蹄的赶往了关押楚彤的大楼。
“这不是我亲爱的大嫂子吗?怎么?作为唯一一个怀不上孕的废柴,只能跑腿来干活了对吗?二嫂三嫂都有孕在身,真是省力又有功啊,我都替你羡慕。”
楚彤周围共有三十六根铁柱围成一个巨大的笼子,实际上是一个三重牢笼,实际上别说三重,就是一重,楚彤也根本打不开,只能在地上坐着,见到白桃进来,自然是没什么好话。
“正因为这样,我可以独霸你老哥一年的光景,你不知道我在床上多么*呢~~”
白桃拉着一个凳子边走边眉眼带笑的说到,不紧不慢的坐了下来,一旁的几个守卫简直是臊的不知道看哪了,只能充耳不闻,一个个站的笔直,眼观鼻鼻观口。
楚彤眯着眼睛盯着白桃,还真没想到白桃竟然不吃这一套,没有孩子这恐怕是白桃最痛的一个点了,这样戳人家都不疼,可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