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赖春水有雇人替考作弊之嫌,其余结保四人均不得参与此次县试。”
话音一落就有三人高呼冤枉,口称“刚才那人确是赖春水本人”,官吏置若罔闻,不予理会,此时,衙役将已经进入考场的封元义抓了出来。
封元义已经进了考场,却被赖春水连累,复又被赶了出来,他心中甚是不甘,跪于官吏面前大声陈情,“禀大人,那赖春水确系是他本人,他也真是因水土不服生病才会变的形容消瘦,望大人明察啊!”
官吏皱眉,眉眼间具是不耐,“无需多言,来人,将此人赶出去。”每年都会出现考生与浮票不符的情况,若是人人都说几句狡辩之言便可被放行,那检查浮票的意义何在?
若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放进去一个替考之人,一旦被查出来,官位不保是其一,刑罚加身是其二,最严重的是还会连累后代子孙的前程,故而,依照往年惯例,宁可抓错也不可放过,一旦考生长相与浮票记载不一致,不管真假,一律当替考处理。
封元义不愿离开考场,在衙役的手上使劲的挣扎,心中大恨,口不择言,“大人,你判事如此不公,就不怕我日后金榜题名治罪于你吗?”
官吏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烦躁的挥了挥手,“快把人拖走,耽误了科考的时辰,上官怪罪下来,你们和我都要吃罪。”
衙役一听立马加大了手中的力度,不一会儿就把几人给赶走了。
官吏复又重新唱读,至于先前那名学子的威吓,他根本不在乎,每年都来这么几出,他都习惯了。
动不动金榜题名,蟾宫折桂,他又不是被吓大的,想要报复,那也要等你高中了再说,如今连考场都进不了还想高中?若是秀才举人的名头轻而易举就能拿到手,也不会有考到死都还是白衣秀士的书生了。
先前耽搁了不少时间,官吏唱名的速度明显加快,众学子心里紧绷着一根弦,尤其是当衙役对着浮票看人之时,考生的脸都僵硬了,生怕步入先前赖姓考生的后尘。
即使被放行进了考场,心中仍旧提心吊胆,毕竟除了自己以外,还有结保的四人没有过关,若是四人中有一人被疑替考,连坐之下自己也得跟着倒霉。
没过多久轮到苏锦楼上前接受检查,与其他考生相比苏锦楼的心里甚是轻松,即使在棚户中脱了个精光,仍旧大大方方的站在一旁,任由衙役对其衣物翻来覆去的查看。
都说县试是童子试的第一关,录取较为宽泛,苏锦楼原以为这一关十分易过,实际上呢?单单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