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卫平与严明珠两人在王老板那边碰了个钉子,一脸恍惚的回去后见小厮仍尽职的守着,一旁并没有苏锦楼的身影。
这是,被放鸽子了?
谭卫平怒火冲天,心火烧的越发旺了,“这个苏锦楼当真可恶,竟敢戏耍于我,坏我大事,我绝对饶不了他!”
谭卫平从没想过人家苏锦楼根本就没有回信,也未作出什么承诺,一切都是他们一厢情愿的想法,从头到尾人家压根都未搭理过他们,反倒是他们自己自导自演出一番荒诞可笑的戏码。
谭卫平深觉挫败,心情十分暴躁,理都不理严氏,将其丢在一边独自去了正房,看样子明显是迁怒于严氏了。
严氏不敢在这个当口戳谭卫平的肺管子,只得安安份份的装鹌鹑,不敢多发一言,与昨天那个在谭卫平面前侃侃而谈自信飞扬的女诸葛判若两人。
直到谭卫平负气离去,严氏才轻舒一口气,幸好老爷没有当面发火,不然在这么些下人面前尽失颜面,以后让她如何在府中立足?正房那边若是知道了这事,还不晓得私底下该怎么偷着乐呢。
严氏越想越不甘心,以她对苏锦楼的了解,苏锦楼定会中了她的激将法,怎么会没来呢?这中间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这下子不仅没有提升自己的地位,还惹怒了老爷,真是得不偿失。
不行!再怎么着,她也不愿轻易放弃苏锦楼这条路子,要不然,就试着从孩子方面着手?
不久,苏锦楼又收到了严氏的来信,他接过信看都没看就直接扔灶膛烧了,又对送信人说,“以后若是这人还让你送信给我,你也不必来了,直接告诉那人我和她无一丝瓜葛,让她少来烦我。”
不提严氏听到送信人的话后如何怒火中烧,这边刘氏终于给苏锦楼选中了一个媳妇,此女是镇上楚家的二女儿,单名一个瑶字,楚家有一子三女,楚瑶排行第二,上面还有个姐姐,已经出嫁两年,下面还有个妹妹和弟弟。
楚瑶年方二八,正值豆蔻年华,品格端方,容貌丰美,行为豁达,十分大气,刘氏亲自去相看,又向楚家的左邻右舍仔细打听,这些人都对楚瑶赞不绝口。
楚瑶年纪轻轻就习得一手好绣活,尤擅绣鸳鸯戏水图,据说出自她手的一副绣屏曾卖出十五两银子的高价,若不是苏锦楼踩着了狗屎运高中秀才,人家楚家才不会愿意将闺女嫁给一个一无是处的文弱书生呢。
“三郎啊,娘亲自去打听过了,那楚瑶确实是个品貌上等的好姑娘,为人爽朗,待人和善,真真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