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法感同身受。
直到今天,参加这鹿鸣宴,看着宴会上形形色色的人,他头一次切身感受到,原来,权利地位当真是太过诱人,而科举取士确实会令底层人物一步登天。
宴会席间唱《鹿鸣》诗,跳魁星舞,往日里互不相识的众人在此刻相聚一堂,好一派热闹景象。
成为举人就有了被举荐做官的资格,然而苏锦楼却不打算做官,算算日子,若是这个世界中凉王当真要造反称帝,应该也就在这两年会付诸行动,若是此时找门路当官,说不定等战争打响之际,他这个小卒子就成了炮灰。
明年会举行春闱,亦是会试,苏锦楼左思右想巴拉了一下自身的学问,深知自己这个学渣即便去参加考试也是白搭,明知无法取中,何必在考场受那份罪?更何况他真心想多学几年,说不定哪天打通了任督二脉,大器晚成,一举考上前五名呢。
虽说这个愿望太过不切实际,但好歹也有个盼头,省的又考个倒数第一倒数第二啥的,说实在话,他这个老油条倒是对名次不在乎,但他生怕再这样下去先生迟早会把他给劈了,故而还是多学几年比较好。
说到倒数第一,苏锦楼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还没去先生那边“报喜”呢,如今鹿鸣宴已经结束,再不去先生家说一下成绩,怎么着也说不过去啊。
唉!这到底是报喜啊,还是报丧啊?
苏锦楼刚踏入先生的书房,就见在屋内学习的亲亲大儿子隐晦的递过来一个同情的小眼神,看的苏锦楼心里更加忐忑不安了。
苏锦楼回了一个眼神过去,眼里明晃晃的写着“大儿子快过来救场”,对此,苏环的反应是视而不见,重新投入到学业之中。
“啪!”苏锦楼欲哭无泪,他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先生,嘿嘿!今日您心情如何?”苏锦楼脸上布满心虚之色,希望先生的心情明媚一点,这样的话待会儿听了“喜讯”后也能对自己手下留情。
谁知王永风来了一句,“苏生,听闻你这一次又拿了孙山之位?还在一众学子面前好生炫耀了一番?”说完还露出了如沐春风般的微笑。
苏锦楼心里更慌了,他宁愿看见先生那种媲美包公似的黑炭脸,也不愿面对先生“慈爱”的笑脸。
苏锦楼磕磕巴巴的说道,“先生,您,您听我解释啊……”
王永风一抬手,示意苏锦楼不必多说,见此苏锦楼差点哭出来,谁知这一次王永风却是轻拿轻放了。
“以你的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