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家涟姐姐就喜欢我这样的,她说不用改。”小模样满是洋洋得意。
一顿,笑容一收,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恨不得罚自己这张嘴两天不吃糖,两天啊,他心里那个痛。
孟凌川笑笑,好似没发现对面之人的尴尬,“也是,也就容涟能够忍受你这么多年。”
本来还有点不好意思的许湘君这下也顾不上尴尬了,杯子一放,没好气道,“什么叫她忍受我啊?我怎么了啊?有那么不好吗?而且,明明是我一直跟在她屁股后面好不好!怎么说得跟她付出了多少似的!”
然并卵,一阵义正言辞,实际上却是色厉内荏,小脸红扑扑,满满写着恼羞成怒四个字。
还有些羞意,悄悄瞅了瞅孟凌川,这才想起对方看不见,既是心疼,又是一阵庆幸。
孟凌川自然不拆穿他,只是心里的羡慕却根本没办法止住,宛如潺潺溪水,涓涓细流。
容涟与他们一般大,自小一起长大的,也确如许湘君所说,他从小就是容涟的跟屁虫,容涟去哪儿他就去哪儿,这样就算了,还整天指使对方做这做那,受点儿委屈就要去找容涟哭诉,整个人娇纵得不行。
可谁想王八看绿豆还真对了眼,两人到这么大,竟然还真在一起了,直到现在,京城贵族圈的人都还不明白,容涟那冷冰冰不苟言笑的性子怎么会和这个麻烦精在一起。
殷羡再无奈,也无法改变别人不是喊他姐姐就是喊羡娘的状况,久而久之,不适应也得适应了。
“我叫殷羡,刚来郝家庄不久。”殷羡又道,“你隔壁村的,怎么到这儿来寻猎物?”
玉哥儿听见殷羡自报家门心中一跳,这才反应过来这就是这段时间娘经常念叨的那人,还不等他平静下来,又听见了殷羡的话,顿时脸色一白,身体一僵。
“我……我……”许久说不出个所以然来。